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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草民聽聞了藥材變乾草一事,覺得事有蹊蹺,於是便斗膽前來求見。
也希望將寶芝麻的藥材以進價賣給朝廷,以求為南洲百姓做些事情。”
“皇上,南郡**剛還在質疑沒有實質的證據。這黃文天來得恰是時候。”納蘭剛欲報大仇的急切心情全然在此表現,絕不放過任何一點機會:“皇上,看來臣猜測得沒錯,被代替下的藥材,除了草尚子,其他藥材果然被南宮執轉賣他人,一藥兩賣,證據確鑿。”
南宮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火爆脾氣,猛的起身,“納蘭剛,你根本是公報私仇。你記恨南宮秀與人私通,丟了你的臉面,你以為是我南宮家害得你沒有了生育能力,所以藉此機會公報私仇,陷我於不義。”
“皇上!”納蘭剛猛的跪下,神色大變,悲傷道:“皇上!臣一心為朝廷,兢兢業業,何時有過私心。如今居然被一位後輩當著滿朝文武的面這樣玷汙臣。更暴出臣的傢俬之事,臣,臣以後無臉再在皇上面前當差,臣,臣,請辭!”
“皇上,臣妾也覺得這南宮執太過不像話,在這朝堂之上,皇上面前,便敢大呼小叫,你的眼裡可還有皇上,可還有本宮?你當這是你南宮府院嗎?”皇后看著暴跳而起的南宮執,正中下懷,她還真喜歡他這衝動的個性呢。
皇上眼中閃過怒氣,這南宮執果然狂妄之極,他這個皇上還在這呢,他便敢辱罵朝廷一品大員,這背地裡,指不定囂張成什麼樣呢?他原以為南宮家行事低調,卻原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啪!”
“逆子,還不跪下向皇上認錯!”南宮良見情況不妙,猛然起身,狠狠的給了南宮執一個嘴巴。
又給了他一腳,將他踹跪在地上。
南宮執這才極為不甘的跪在一旁。
“皇上,臣教子無方,令他殿前失儀,衝撞了皇上與皇后,還請皇上見諒!”然後又轉向納蘭剛,“納蘭大人,不管怎麼說,咱們也是姻親,還請納蘭大人看在往日的情份上,莫要與這逆子計較,等回了府,本將軍一定狠狠的罰他。”
“愛卿,你的忠心與正直,蒼天可見,朕又何嘗不知,愛卿莫要說什麼辭官之話,這朝堂上缺了誰都不能缺了愛卿你。”諸葛風忙安撫納蘭剛。
納蘭剛的情緒這才有些緩和,“謝皇上!”
“皇上,以臣妾來看,如今似乎已經證據確鑿指證南宮執偷天換日,以乾草代替藥材!”皇后望著皇上,等待著他的反應。
“皇上,皇后娘娘,臣以為這位黃文天所說也只是一面之詞,誰能證明他確實與孫錢生進行了買賣呢?”南宮鴻此時已不便出言,於是忙向自己的門生使了眼色,吏部侍郎便忙站了出來。
“皇上,草民有證據!這麼大筆的藥材交易,怎麼會沒有憑據,這憑據上有孫掌櫃的手印,咱們一對便知!”黃文天很會選時機的再次發言。
皇上此時已基本相信了南宮執的罪行,又見過他的囂張的樣子,心下已有了計較,於是冷冷道,“張青武,將憑據與孫錢生的手印一對。”
“是,臣遵旨!”
張青武從黃文天手中接過憑據,又拿起孫錢生的手與憑據上的手掌印一對,果然吻合。
“皇上,手印與憑據上的吻和!”
“皇上,如今證據確鑿啊!”納蘭剛皺著眉的看了看南宮執,“世侄,你怎麼如此糊塗啊,怎麼能因為賺錢便將皇上與朝廷玩弄於股掌之中,甚至陷皇上於不仁不義呢?若是這些乾草當真運到了南洲,南洲百姓會如何看待皇上?你,哎……”
“納蘭剛,你為什麼就是與我過不去,我沒有,我是冤枉的!”南宮執又要站起,卻被南宮良一腳踢倒。
皇上忍耐他已久,勃然大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