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尋事,便忙向傳來尖叫聲的禪房而去,推開門後便看著人犯拿著刀,而郡主已倒在血泊之中,氣絕身亡!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小沙彌語有悲傷地說著。
張青武眼神一立,“人犯納蘭冰,你可知罪?”
56,冰兒反審
納蘭冰冷笑,神情狂傲,“早先也曾聽過張大人威名,據說為官二十載從未斷過冤案,倒是頗令人敬佩。今日一見,倒真讓本縣主有些失望,就憑三個所謂驢唇不搭馬嘴的證人,張大人便想讓本縣主認罪?大人是在侮辱本縣主的智慧嗎?”
張青武為官二十載,什麼樣難纏的角色都見過,卻獨獨沒見過狂妄自大得如此自然灑脫的女子,一時間語頓,“你,你……”
“好一張伶牙俐齒,忠勇侯府的風采本王今天算是見識到了!”南郡王陰陰的聲音低低響起。
納蘭冰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舅舅不是早已見識過了?聽說前幾日姨母自縊於冷宮之中,小五還以為舅舅會沒有心情來匯審呢,如今見舅舅安好,小五總算放下心來!”
納蘭冰的話成功讓南宮鴻臉色一變,這丫頭說話句句如刀,毫不留情的刀刀向人心窩裡捅,南宮瑤一直是南宮鴻在皇上身邊的得力助力,他二人一個前朝,一個後宮,相互借勢,相互得利,缺一而不可,可如今,他就像少了腿的人,做任何事情都處處受限。
納蘭冰可不理會南宮鴻高興不高興,她看著張青武,“張大人如此斷案,本縣主不服,若是本縣主能推翻這三人的證詞,那大人又如何說?”
張青武臉色有些難看,一旁的北郡王倒是笑著開了口,“若你能推翻這三人的證詞,本王就給你一個自辯的機會,縣主以為如何?”
納蘭冰嘟著嘴,眼神滿是無辜,“王爺您若是從商,定是一把好手,可真是不做賠本生意!本縣主辛辛苦苦推翻了他們的證供,王爺居然只給永安一個自辯的機會,怎麼算是王爺賺到了,永安覺得不公平!”
北郡王挑了挑眉毛,這個丫頭,當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哦?那永安覺得怎樣才公平?本王倒是覺得永安只是推翻了他們的證供,並不一定能證明你就不是兇手?”
納蘭冰故作沉思了片刻,緩緩道:“那若是永安不但可以推翻他們三人的證供,還能找到真兇,王爺又怎麼說?”
北郡王看著眼泛精光的納蘭冰,有些好笑,這個丫頭,在他面前當真毫不掩飾她赤/裸裸的**,繞來繞去還不是想討恩典,於是配合道:“多敏郡主一向樂善好施,又是太后孫侄女,皇上很是重視此案,若是縣主當真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又能找到真兇,皇上定有嘉賞!”
納蘭冰伸出手指搖了搖,“不,不,不!這個嘉賞,本縣主要先定下來!永安想請王爺現在便進宮求一道聖旨,若是永安真的抓住了真兇,請皇上賜旨許永安自主自己的婚事,便是如耶律大王這般人物,也不能強迫永安嫁之。”
納蘭冰言畢,北郡王還未開口,張青武已坐不住,“好個大膽妄為的女子,自古以來婚姻大事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能自主婚事,有礙風化!”
納蘭冰冷哼,“若是求得了聖旨,那便是天子之命,聖媒之言,張大人覺得這樣有礙風化?那當真是對皇上不敬。
另外,本縣主記得,皇上命大理寺十日內抓到真兇,本縣主敢斷言,若是本縣主不開口,張大人您一輩子也妄想找到真兇,到時候若皇上怪罪下來,希望張大人能承受得住,其實皇上還好,只怕太后那不好交待!”
張青武一身冷汗地看著納蘭冰,半個字吐不出來,這個丫頭,這個丫頭怎麼會如此刁鑽。
耶律萊看著納蘭冰,冷哼一聲,不過如此,鬧來鬧去,這張聖旨才是她的目的?那眼皮子也當真是淺的。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