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奴婢,奴婢是冤枉的啊!
初二那日,侯爺剛走,奴婢轉身回屋便發現了那玉佩,以為是侯爺掉落,打算收好了還給侯爺的,豈料,下午王嬤嬤便帶了婆子來搜屋,說是夫人丟了極貴重的物品,後來找到那玉佩,王嬤嬤就一口咬定是奴婢所偷,欲將奴婢杖斃,奴婢百口莫辯啊。
後來王嬤嬤又說,近日林姨娘受寵,夫人心裡不喜,夜不能寐,若是奴婢肯誣陷此物是竹文所偷,藉此打擊了五小姐,便也是打擊了林姨娘,倒是能讓夫人心裡高興些,定能從輕發落。
奴婢與竹文姐妹情深,原是打死也不肯構陷她的,可,可是,那時候奴婢才知有了侯爺的骨肉,孩子是無辜的,為了孩子奴婢只好聽從夫人的吩咐,構陷竹文。
侯爺,救救奴婢吧!”
雨喬抓住機會,一口氣將一切全部說了出來,她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她便放手一搏。
而南宮寧看著納蘭剛眼裡的陰沉,心就慌了起來。
這納蘭剛就是她的剋星,她愛慘了他,同時也恨慘了他,但她更怕的是他厭棄了她。
她在他的面前一向是溫柔有禮,賢德大方的溫善之人。
於是,她突的後退了一步,裝作不適。
“夫人!”王嬤嬤連忙扶住她。
“侯爺,你我夫妻18載,妾身是什麼樣的人,侯爺難道不清楚嗎?
妾身只想問一句,雨喬的孩子可是侯爺的?”南宮寧語調輕柔,又萬般委屈,楚楚可憐。
納蘭冰冷笑,她可以拿奧斯卡金項獎了。
若納蘭剛之前沒有在外看到了一切,此刻定是心懷愧疚與憐惜,半分也不會信雨喬的話。
可是他剛剛看到了這十多年都未見到的南宮寧獰猙的一面,心裡總覺得不太踏實。
此時又聽到了雨喬這樣說,心裡便起了隔應。
“你這無恥的賤婢,勾引父親在先,編排母親在後,死不足惜!”納蘭芸最是受不得委屈,如今見雨喬向父親告母親的狀,還未等納蘭剛說話,竟衝向雨喬,一腳踢向她的肚子。
17,一團混亂
竹文離雨喬最近,匆忙中推開雨喬,硬生生受了這一腳。
“竹文!”
納蘭冰連忙跑到竹文身邊,淚如泉湧。
“三姐姐!雨喬畢竟有了身子,你這一腳若真踢到了雨喬身上,怕是會一腳兩命啊,不管怎麼說雨喬肚子裡的也是父親的孩子,我們的弟弟啊。
竹文,你可還好?”
納蘭冰重生後雖然冷血,可是對於真心待她好的人,她也是真心的去痛惜,尤其她是個極護短的人,竹文這一腳之仇,來日定報。
“什麼弟弟,哪來的弟弟,這賤人也配生本小姐的弟弟?”納蘭芸仍是不知收斂。
“孽障!”
納蘭剛見納蘭芸在他面前還敢向雨喬行兇,怒火陡起。
“啪!”給了納蘭芸一嘴巴。
尤其聽了納蘭冰剛才的話,兒子,萬一是個兒子,讓她給踢掉了,她死不足惜。
那納蘭芸脾氣上來,哪裡還看得到南宮寧給她的眼色,衝著納蘭剛大吼道:“爹!您居然為了個賤婢打女兒!她給您下了什麼迷藥!”
“好啊!真是個好女兒!如今敢這般頂撞我了,你還知道我是你父親嗎?”納蘭剛如今是怒火中燒,本打算息事寧人,罰了張媽媽了事,現在……
“你養的好女兒!
你身為一家主母是怎樣教養孩子的?就是你平日裡表面賢德,暗地裡竟使這樣的手段,你女兒有樣學樣,還青出於藍,當著我的面都敢下狠手,如此無禮,背地裡不定是個什麼樣子!
這些年將忠勇侯放心交給你打理,如今看來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