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破涕為笑道:“還吃呢?走了,先去後面跟吳姐打個招呼。”
梅子起身,正準備繞過舞池沿著過道去後臺準備間裡,身後不知什麼時候站了一幫人,一看打扮就知道是玩音樂的,領頭的男人個子挺高,一米八幾的個頭看著整整高了梅子一截。
“聽說唱完今天毒藥就從夜渡酒吧這邊滾蛋了?”傅彪吐掉嘴裡的菸頭盯著梅子問。
他身後跟著的自然都是箭雨樂隊的成員,相比今天參與演出的其他樂隊而言,他們的年紀看上去要大很多,傅彪扎著一頭烏黑的長髮,眉角的位置有道疤痕,人其實長得挺陽剛的。
“我們昨天過了思慕唱片的a籤,以後就沒有必要陪你們繼續玩這種過家家的遊戲了。”梅子笑的很自然,一邊笑還一邊彎腰給傅彪拿了一瓶啤酒:“我們不在這裡唱了,傅隊長不是應該高興的嗎?”
“思慕唱片,a籤?”傅彪自然不可能全信,毒藥樂隊什麼火候他還不清楚嗎?
雖然具備這樣的潛力,可是要說這麼快就過了a籤,至少也得有一首拿得出手的作品吧?可是這段時間在酒吧駐唱的過程裡,毒藥來來回回還不是隻有幾首不鹹不淡的搖滾?
“唬誰呢?還思慕唱片a籤,你怎麼不說是閃酷呢?”白狐染了一頭銀髮,站在隊長身後不屑的笑道,“一群穿著開襠褲的小屁孩,吵著嚷著說你們簽了思慕,誰能信?”
“不管你們信不信,過了今天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梅子不想跟對方糾纏下去,給身側的蠻子遞了一個眼神,不甘示弱的瞪著傅彪的臉,發出同樣輕蔑的笑意。
餘生悶頭磕著瓜子,這種事他上輩子見了太多,古時候常說“文人相輕”,其實現實生活裡,這種扭曲的觀念早已經延伸到其他的領域,按照他的想法,娛樂圈的現狀相比古代的文人也好不到哪去!
文人相輕還只是口誅筆伐,藝人相輕才真叫枕戈寢甲、刀光劍影,撕破臉皮破口大罵都是小事,言語不合大打出手也是常有的事,這事情他覺得沒必要干預,也干預不了,除了悶頭吃東西不知道能做什麼。
“怎麼?彪子,我們最後一場演出了,你們還想鬧呢?”
就在這時候,剛子腳步虛浮的從後面走了過來,站到梅子前面,看她眼眶有點紅,還以為是被對方給氣的,一點也沒聯想到自己身上。
“沒什麼好鬧的,今兒我們就坐在這裡看你們毒藥的表演,我到要看看,你們是憑得真本事籤的思慕,還是給人溜鬚拍馬鑽的後門!”傅彪仰起脖子喝了一口啤酒,臉上盡是不甘的神色。
就這樣,傅彪領著箭雨成員挨著餘生坐著,幾個人酒水也沒點,不客氣的從這邊順過去七八瓶啤酒,就連他面前的花生瓜子什麼的也直接端過去了。
“嘿嘿嘿,好歹留一點,兄弟!”眼看對方清盤行動還想繼續下去,餘生不得不出聲提醒。
“誰跟你兄弟啊,誰啊你是?”銀狐怒斥,心裡想著這是哪冒出來的一個土鱉,之前還以為這哥們是新來的服務員呢。
“你tm對我師父客氣點!”剛子怒了,腳上卻有點使不上勁,眼前像是被罩著一層膜,看東西也不是很清楚,眼淚鼻涕止不住的流,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這是磕了‘藥丸’後的後遺症呢。
“幹嘛呢,不就幾瓶酒嘛,至於跟人家置氣?你們趕緊準備去,讓我在這裡好好的看一會節目。”餘生哪能真跟他們一般見識,趕緊出聲阻止剛子,甚至還端起酒瓶隔空和傅彪打了個招呼。
“師父?”傅彪被弄的雲山霧罩的,搞不清楚毒藥今天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要說整來一個二線歌手,哪怕是過氣的歌手,叫聲師父還能唬唬人,可是這看起來十**歲的一個小孩,就敢心安理得的聽人家管他叫師父?
這時候如風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