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事情,順便讓他送敏敏過去。”連同小女兒,他將兩個孩子都送到國外唸書了。
不巧的是,蘇禾央在師傑離開當天卻回國了,到處找師傑的蹤影。師睿看著那人焦急又失落的神情,突然覺得,他哥拼得值了。
正出神的想著,後腦勺被狠狠拍了一下,“走什麼神!師父在找你!”
師睿摸著頭,哀怨地看了拍他的莫宏宇一眼,乖乖走到洪學承面前聽訓。洪學承看他的小模樣,無奈搖頭,囑咐了幾句便放過他。
今天的比賽有些特別,除了海內外華人獅隊外,還有不少外國獅隊。看著那些金髮碧眼,甚至是同樣的黑髮黑眼,卻說著不同語言的人,所有華人都是一陣無力。
“哥,你看,是棒國的人耶!可是他們誰是誰啊,我特麼面盲了麼?”師睿在他哥身邊悄聲道。
“不許說髒話!”師傑敲了敲他腦門,看著場內的佈置。
只見場內,小水潭、假山、假橋、木樁,還有可能足十米高的架子。師傑看著那架子,問:“這是要鬥獅麼?”
鬥獅,是醒獅早期的一個專案。南派獅頭上都有一隻角,角上包裹鐵片,在爬架子的過程中,獅子們互相攻擊,而在互相攻擊的過程中,必有舞者掉到架子下,最後站到最高者勝,是有“兩獅相鬥高者勝”一說。
但是無論勝方還是負方,無一不身上帶傷,輕者鼻青臉腫,嚴重一點的血流不止,再重者暈迷,更有甚者,救援不及死去,所以後來這個專案便取消了。只是看今天的架勢,真有可能是要重啟這一項。
“不太像,你看。”身邊的人示意他認真看。
聽到是熟悉的聲音,師傑轉頭,“禾央哥,你怎麼不回觀眾席?”
蘇禾央因他的話感到心裡一陣刺痛,他連站在這人身邊的機會都沒有了嗎?幸好方興寶在一邊說:“沒事,他也是獅隊的人嘛。”
師傑看著蘇禾央,“你不回去沒關係嗎?你男友在那邊吧?”
“說了他不是我男友!而且你怎麼知道他來了?”蘇禾央惱了。
師傑也示意他看。蘇禾央轉頭看去,果然看到唐納德坐在洪敏敏身邊,似乎在伏低做小。“他們……”
“同母異父。”師傑淡淡的說完,便轉頭認真察看場內的情況了。
蘇禾央突然發覺不對,“你認識他?”沒見過人怎麼可能知道他的樣子。
師傑身體一僵,沒有回應。
“小杰,回答我!”蘇禾央這次可不會再被帶走思緒了。
“到我們了。”師傑還是不理,跟方興寶一起去準備。
由於蘇禾央的暫時離隊,所以現在很多時候都是師傑與方興寶搭檔,這次也不例外。只是,師傑原來一直舞的是平地,現在卻要走樁。出於對他們接受了這麼長時間訓練的信心,所有人都覺得,這次師傑他們即使贏不了也能得到名次,師傑跟方興寶也如此自信著。
可惜的是,自信是不能代表一切的。師傑不知怎麼的,跳著跳著,腳下一滑,幾乎整個人栽倒,還是方興寶及時發現,在後面狠狠的拽了他一把,才倖免於難。
就是因為這個明顯的出錯動作,評委狠狠地扣了分,使得洪學承的獅隊不能繼續晉級。
看著眼前垂頭喪氣的得意弟子,又看看周圍那些想來勸又不敢的眾徒弟,洪學承將其它人趕遠,然後說:“你拼了命要求提早過來,我同意了,就是想著,你會自我控制,好好的練習。但現在是怎麼回事?你的黑眼圈是怎麼弄出來的?不記得我的要求了嗎?”
因著上樁醒獅難度頗高,所以洪學承一向要求弟子們在醒獅時必須保持精神飽滿。
師傑不由自主的摸曱摸自已眼角,很明顯麼?
洪學承看他動作,“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