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這廝聲音一低,小聲道:“今兒個才使用了三種姿勢,裡面還有五十多種沒試過呢……”
“我自然不會要回去!”純哥愣了愣,繼而上下打量著魏五,目光驚疑的瞥著魏五胯下,驚疑不定的道:“難道你也是一代名器紫鞠?”
紫鞠?這不是號稱中國古代第一名器,色紫如蟒袍,其冠如鞠,其相男之上上者也?咳咳,老子還真的就是!
魏五洋洋得意的一擺手,昂首倨傲道:“那可不就是我麼?”
純哥神色頓時激動起來,一把抓住魏五的肩膀,激動道:“好啊,好啊,老子終於找到***人了!以後,你就是新一代的大唐第一採花大盜,老子一定要把畢生所學傳授於你,似你這等根骨奇佳的奇材簡直是讓我尋了數年也難以尋到一個……”
“誒,誒,誒——”魏五一瞪眼,急忙擺手道:“純哥,您老在說什麼?我可不幹採花賊這個前途無亮的職業!”
“嗯?!”純哥一皺眉頭,冷哼一聲,方才蠱惑道:“為什麼不幹,你瞧瞧我,縱橫大唐花叢數十載,未嘗一敗……享盡齊人之福,你學會了我這身本事,包你與老子一樣,縱意花叢,所向披靡!”
“切,我不學你這身本事,照樣能夠縱意花叢,所向披靡!”魏五一撇嘴,不屑道。
“呃!”純哥眼珠瞪得滾圓,想當年老子縱橫江湖的時候,不知有多少大大小小的採花賊想拜入老子門下,這麼這小子就如此不知好歹呢?
“唉,魏五,我聽說你明兒個便要去京城了吧?”純哥眼珠子賊溜溜一轉,嘿嘿一笑道。
“你怎麼知道!”魏五一瞪眼,繼而抬手指著純哥,深惡痛絕道:“你偷窺我和婉兒?!”
“呸!”純哥老臉一紅,急忙張口解釋:“沒有,我可以沒有偷窺,我是不小心路過,聽到了你們的對話!”
“嗯?真的沒有偷窺?”魏五一臉不信的上下打量著純哥。
純哥一瞪眼,差點脫口而出——老子就只是聽了聽房而已了!繼而一吹鬍子,堅決道:“真的沒有!”
“恩!”魏五揚了揚眉毛,望著純哥,繼續道:“我去京城管你什麼事兒?”他說到這裡,一臉警惕道:“再說了,我可不會跟你**共度……”
“靠!老子還嫌你噁心呢!”純哥一瞪眼,顯然是被這小子惱的不輕,張口怒聲道,他一眼瞧見魏五又要跟自己插科打諢,當即一把抓住這廝領子,橫眉冷眼的怒聲道:“你這小子整日裡招人妒恨,去了京城還不被人給活埋嘍?跟老子去學功夫去!”
“呃!”魏五被純哥的怒吼嚇了一跳,訕訕地道:“那,那我明兒一早就要啟程,怎麼辦?”
“耽誤不了你!”純哥似乎是被這小廝給纏的惱火了,一拂衣袖,便死拉硬拽的拖著魏五行到了江畔,前面卻是一艘單艙畫舫,飛簷樓閣雕龍刻鳳,做工頗為精緻。
“純哥,你從哪弄點錢買的這艘小船?品味不錯啊!”魏五上了畫舫,四處打量了兩眼,頗為滿意的點頭道。
“哼,這畫舫才區區三百兩銀子!”純哥王楚頗為不屑的扔給魏五一打銀票,張口道:“這四萬兩銀票,你小子就拿去吧,我拿著也沒什麼用處!出門在外,多帶些銀子,總是好的!”
“楊腓公子呢?”魏五毫不推遲的接過銀子揣入懷中,繼而一瞪眼,想起這銀子的主人,張口疑惑道。
“嗯,他身體不舒服,我把他送回我家裡去了!”王楚神色頗不自然,吞吞吐吐的道。
這王楚難道是把楊腓爆菊了?那廝菊花流血不止,難以行動?
魏五心頭揣摩著純哥爆菊時候楊腓的慘狀,忍不住心中大快,繼而一撇嘴,望著純哥王楚,愕然道:“呃,楊腓的菊花可還緊否?”
“緊!”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