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崎用求助依賴的聲音問道。
「我到下面去睡,你睡床上。」
「你睡這裡嘛!我不會做什麼的。」
城崎的聲音一點精神都沒有。原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從他的樣子來推斷,他一定是受到了相當大的衝擊吧?
「求求你……」
「……」
原嶋迷惘了。他並不喜歡這種感覺,可是又沒有狠心到面對如此懇求還能狠下心腸來拒絕。
「好吧……」
原嶋放棄掙扎,又回到床上去。一躺下來,城崎就像對待容易破碎的玻璃器皿一樣,戰戰兢兢地把手伸向原嶋的身體。
觸控到了之後,就像渴求原嶋的體溫似地,用力地緊緊抱住。
兩人就這樣抱著過了一晚。
星期二,天空一片晴朗,地上則變成一片銀色世界。大氣雖然冷得讓人直打顫,但是清爽的空氣卻讓睡眠不足的腦袋清醒了不少。
離開飯店後,三個人到車站前的餐廳去吃早餐。
「昨天發生什麼事了嗎?」
衛藤感到不可思議地問道。
「沒有。」
「啊!沒什麼事。」
原嶋和城崎都否認得很乾脆,可是總是有一股不自然的氣息揮之不去。兩人也不交談,只是默默地吃著吐司,然後一口氣喝光了咖啡。
「哪,走吧!」
原嶋匆匆地站起來。一向在飯後要享受一段輕鬆時間的衛藤發出不平之鳴。
「要走啦?」
「什麼話?我們得趕快回公司去啊!回去之後再好好吃一頓吧?」
「是啊!是啊!」
城崎將喝空了的杯子放在桌上,快速地站了起來。
「等一下嘛!」
衛藤急忙趕上兩個人。
原嶋在新幹線上和城崎相對而坐。眼角幾度瞄向城崎,每次又都急慌慌地移開。
(我真是奇怪……)早上一起床,城崎就是平常的城崎了。或許是心情不好吧?他沒有像往常那樣多嘴,兩個人默默地做退房的準備。
他沒有道一聲歉,也沒有解釋,更沒有感謝,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