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皂和霜糖沒問題。
這就跟徐天華接上頭了?
還真順利。
夏治學暗自感嘆。
他沒有拒絕,在田柔收拾停當之後,兩人連夜趕往酒肆。
徐天華正在指揮著眾人改造鋪子。
看到兩人,也是震驚不小。
三人躲在酒肆裡面商量對策。
第二日,京城轟動了。
不知道誰發現了相思酒酒肆開張,又開始賣相思酒了。
不過價格才之前的一萬兩銀子一罈提升到兩萬兩銀子一罈,而且每日限售十壇。
超過十壇後,價格為兩萬五千兩銀子一罈。
第一個發現酒肆開售之人提出要購買,價格已經成了兩萬五千兩。
標價的十壇已經被售空。
買還是不買?
那人也遲疑了。
按照老爺交代,碰到相思酒開賣,盡最大可能買幾壇。
結果價格來到了兩萬五千兩,這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的隨從能做主的。
片刻後,他撒腳如飛跑回了家,把事情稟報給家主。
“買,別說是兩萬五千兩一罈,就算是三萬兩一罈也要買。”
家主豪氣道。
原因無他。
上次相思酒被那幾大豪橫的官員一搶而空。
然後就各種炫耀。
甚至出門都帶上一壺,在人前喝上一小口,咂咂嘴,品味一番。
然後再感嘆兩句好喝,不愧為仙酒。
可把他羨慕的不行。
奈何酒肆無酒,那些有相思酒的人家又不賣,給五萬兩銀子一罈都沒人捨得賣。
這次抓到了機會,怎麼也不能再錯過。
僕人帶著銀票,又急匆匆的趕回酒肆,以兩萬五千兩的價格買了一罈相思酒。
諸如此類的事情常有發生。
起初只是一些四品,五品的官員。
後來二品,一品的官員也聽到了訊息。
像諸葛元朗,許純,蘇文成。
三人匯聚在一起,頻頻皺眉。
“你說這徐酒官是什麼意思啊?”
最先開口的是翰林大學士諸葛元朗,“上次帶回來相思酒,說是僅有的五十壇,全部都是趙仙君的存貨,怎麼如今京城又冒出來那麼多相思酒?”
“很多嗎?”
蘇文成反問道:“我已經派手下人去打探了,一天只放出來十壇,持續十天。”
“也就是說僅有一百壇。”
“連夠咱們京城的官員每人一罈都不夠,這還叫多嗎?”
“什麼?”
諸葛元朗大驚道:“你已經派人去了?”
“不然呢?”
蘇文成哈哈大笑,“一共就那麼點相思酒,下手晚了,可就沒了。”
“你!”
諸葛元朗怒目圓睜,可又不知道該如何責怪。
人家買東西,屬於正常行為。
諸葛元朗坐不住了,找皇上告假,親自去酒肆購買,一次性買了十壇,這才放心。
許純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在心中冷笑。
買吧。
加油買。
等你們把這次的相思酒買空,就是本官漲價的時候。
誰能想到,本官已經買了五十壇呢?
反正他不貪杯,等著坐地起價,豈不更美。
另外一邊,田柔以仙子的身份先後拜訪了十位貴婦人,其中就有戶部尚書的正妻。
每人賣給她們一塊香皂外加一斤霜糖。
價格全部為兩千兩銀子。
反正就四千兩銀子,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