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長嶽和另一位侍官不做他想,點頭聽訓。
而不多時,書房內傳出池曜的聲音道,「在忙,有什麼事晚點來。」
許今在門口正經地應了聲,一路來得及,離開的時候,更是快,像是背後有什麼在追一樣。
嚴長嶽都奇怪,「許叔,您走那麼快幹嘛?」
許今面不改色,「想到了一點事情需要我去處理,你們也跟我一起來。」
兩位侍官不疑有他,紛紛加快了步伐。
等人都走遠了,池曜才放開手,從頭紅到脖子根的時星終於得以自由,從池曜腿上下來了。
這一個小時,用一敗塗地形容時星,都不為過。
他哪裡知道池曜要批覆的是林業局的年度公文,林業局啊,他知道個什麼林業,他什麼都不知道!
而在數次的判斷錯誤與學習中,時星先後,失去了自己的外套,失去了自己的沙發,從坐到池曜辦公桌上回答問題,到……輸得坐到池曜腿上回答問題。
坐也就坐了吧,也沒什麼,也不是沒有坐過。
但是,但是!
時星也不知道畫風是怎麼轉變的,後面就變成了解釦子,他仗著沒人也不要臉了,覺得自己憑運氣總是能掰回一局,而氣的後果……
後果就是許今推開門,池曜正襟危坐,他衣衫不整的坐在對方大腿上……處理公務。
而時星現在很懷疑的是,在這個氣氛烘托下,許叔會不會還覺得投影屏上的是公務,而不是另一些不堪入目的……成人娛樂向資料。
時星:「……」
時星:「…………」
池曜:「人走完了。」
時星崩潰,「您覺得我是在擔心這個嗎,殿下!」
池曜想了想,「許叔不會亂說的。」
時星:「。」
很好,殿下的話側面證明瞭許叔都看到了,他感覺更崩潰了。
氣氛有片刻凝固,時星理智稀碎,池曜看了他一會兒,不理解,「你是在不好意思?」
時星捂臉,「難道您不認為我該有這樣的感受嗎?!」
池曜聲音聽起來格外正經,不似作偽,「不認為啊,這兒才哪兒到哪兒。」
時星:「?」
時星捂臉的手稀開一條縫,一隻海水藍的眼睛把池曜凝視著,視線的每一寸都在控訴池曜忽悠他。
池曜不由笑起來,坐正,「沒亂說,老實話。」
輕咳一聲,「那什麼,其實我父母感情很好,所以……你有沒有想過,作為侍官長,許叔才是什麼都見識過的那個。」
時星:「?!」
啊這……
這話裡的意思……
「比如。」
池曜驀然起身,時星懵逼,然後天旋地轉,被池曜攬著腰,放到了他每天辦公,見官員和文書的辦公桌上。
一隻手扣在肩上,時星還沒反應過來,池曜把桌面的東西一拂,隨著辦公用品稀里嘩啦跌落地毯的動靜,時星肩頭被扣住,驀然被整個按在了辦公桌上。
時星愣愣,而池曜緩緩道,「剛最後還是答錯了,許今進來前,還沒說懲罰是不是?」
「!!」
意識到什麼,時星劇烈掙扎,翻身就要往前爬走。
走,當然是走不了的。
被池曜拽著腳踝按著又翻了過來。
時星用手臂擋著通紅的臉,鴕鳥求饒道:「殿下我認輸,也、也不看你公文了,最後那次的就算了吧?」
池曜微笑,拒絕:「不行。」
再從書房出來的時候,時星氣鼓鼓的,整個人紅得引人注目,往三樓去了。
客廳的費楚和符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