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萬一呢,萬一,你敢賭嗎?」
池曜面色不虞,卻不說話了。
他不敢。
甚至只是討論,光是想像那種場景,他便能感覺到心底控制不住的憤怒。
這對池曜也算是相對新奇的體驗,哪怕只是情緒失控的徵兆,他也很久沒有過了。
池曜不再開口,爾雅又將視線投入了場內,換了個角度道,「你們都擔心時星太累,我反而覺得星星是最清醒的一個,訓練他很賣力,從來不掉鏈子,也不叫苦。」
「你來找我這個老師,不如去找找當事人問問?」
「畢竟這麼重的訓練都不反抗,萬一他有別的考量呢。」
爾雅喝了口水,放下最後一句話。
「我的訓練就是根據他來的,如果他真的覺得累,我也會適當的減緩程序。」
時星訓練完,出來沒見到池曜,隱隱有了不好的感覺。
「殿下沒說什麼嗎?」時星問。
爾雅好笑,「說倒是沒說什麼,但給我擺了臭臉,覺得你訓練重。」
「關於這點,你們兩個恐怕得好好商量一下。」
果不其然,晚上各懷心事的兩個人在書房,不知道誰開的口,殊途同歸聊到了這件事。
池曜嚴肅,「我覺得沒必要。」
不只是嚴肅,語聲裡還隱隱透著不悅。
時星想了想,跑到池曜面前,四兩撥千斤道,「殿下,您還記得年前我說的那句話,您生氣了嗎?」
時星指的是他說自己過不了成熟期的那句話,池曜自然記得,且記憶深刻。
時星:「是這樣的,殿下。」
「我覺得我的情況,帝國藍星人一直沒有過,都知道級別越高的藍星人越難度過成熟期,我……不知道自己最後一段時間會不會有意外情況,但那個時候再訓練再努力,恐怕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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