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下不由自主感到畏懼和發抖,因為他的眼神太兇猛,彷彿在昭示著下一刻就會撲上來將獵物撕成碎片。
我嚥下一口唾沫,悄悄地把揹包拽到胸前來,我準備將光匕首拿到手中,如果他意圖對我不利,我會先揮刀攻擊。
沒有時間施展催眠誠然有點可惜,但此刻我已經顧不上,我全身面板緊繃,站了起來,悄悄開啟揹包。
就在我把手伸進去摸到光匕首的瞬間,袁牧之一個箭步踏上,一把拽過我的肩膀,隨後一拉一扭,我的手立即被他反扭到背後。
啪的一聲,揹包掉到腳邊。
“你他媽想幹嘛?啊?臭小子,你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剛剛想幹嘛?”袁牧之惡狠狠地用力一壓,我的胳膊登時疼得麻木,我悶哼一聲,咬著唇說:“是你想攻擊我。”
“我想攻擊你?!我操!”他大怒,奮力一拽,我痛呼一聲,被他扯進懷裡,他咬牙切齒罵:“小混蛋,老子他媽的不是想攻擊你,是想揍你,明白了吧?狠狠揍死你,最好打斷你的腿,你能耐啊,玩離家出走了都,行,老子回去就找條狗鏈栓住你,讓你跑,我他媽讓你跑!”
他抽出領口領帶,順著往我手腕上繞了幾圈狠狠捆住,我奮力掙扎,他卻捆得更緊。沒辦法,我跟他力氣相差太遠,但這種被捆綁的姿勢實在太不舒服,我聽見自己的聲音變得又尖又高:“袁牧之,你敢,我會讓你後悔的,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代價你媽!”他屈起膝蓋,一下擊向我腹部,疼得我瞬間彎腰,他趁機用手肘將我壓住,一個巴掌狠狠地揍我臀部,力氣很大,我半邊臀部立即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臭小子,沒人教訓過你是吧,行,老子今天替你爹媽教訓你,看我揍不死你!操!”
他一邊罵一邊狠狠拍打我的臀部,噼裡啪啦聲四起,我感覺他的手掌好像兩塊鐵塊,又重又硬,疼得我險些叫出聲來。正鬧著,我聽見董蘇的聲音猶豫地說:“大哥,手下留情,這畢竟是公眾場合……”
“老子教訓自家孩子還得看場合?啊?!”袁牧之驟然提高嗓門,“我看誰他媽吃飽了撐的敢管老子的家務事!”
董蘇立即不再說話,袁牧之又噼裡啪啦打了十幾下,一邊打一邊罵:“知道錯了沒?啊?知道錯了沒?”
我咬著下唇不吭聲,我知道當人陷入施暴的快感時,如果被施暴的物件發出慘叫聲,是會極大地刺激施暴者的興奮感。換言之,叫喊求饒之類,非但不能解除自身痛苦,還會令施暴者獲得更多快感,那我何必做這種火上澆油的蠢事?
直到我的兩邊臀部疼得麻木,袁牧之才收了手,微微喘氣著把我提溜起來,瞪著我,把拇指壓在我下巴上,命令道:“鬆開,都咬出血了你。不疼啊?”
我鬆開牙齒,舔了舔嘴唇,確實有血腥味,我冷冷地看他,忽然不想跟他說話,也沒有催眠他的興趣,於是轉過頭去。
“疼啊?”他伸手去摸我的臀部,我立即一縮,躲開他的手。袁牧之嘆了口氣,罵:“你他媽的服個軟不行啊?你但凡服個軟,我至於真打疼你嗎?”
“你攻擊我。”我轉頭看他,冷淡地說,“對我而言,你不再安全。”
“我去你媽的不安全,你想氣死我對吧?”他一把將我拽進懷裡,我碰到腳上的傷,疼得渾身一顫,袁牧之立即發現了,他捧著我的臉問:“怎麼啦?身上有傷還是發病不舒服?我操,小祖宗你倒是說話啊?”
我扭過頭不看他。
袁牧之還待說什麼,董蘇在一旁說:“大哥,原少好像是傷了腳,我剛剛跟他走進來,他的腳是跛的。”
袁牧之立即蹲下來,將我的褲管挽起,抬起我的腳,他一碰,我就哧的一聲倒抽一口冷氣。
“你他媽怎麼不早說?”他身上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