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時候,老雷諾赫然在場。
“路易斯先生,很高興見到您。”斯科特詹姆斯當然認得老雷諾,兩個人的關係還挺不錯,因此斯科特詹姆斯主動問候。
“我也一樣很高興見到你,斯科特,你今天看上去真精神。”老雷諾溫文爾雅。
“非常感謝,您的氣色也不錯。”斯科特詹姆斯在老雷諾這個吧裡地頭蛇面前那是相當恭敬。
“說正事吧,斯科特你肯定不是來和路易斯寒暄的。”秦致遠坐在一張搖椅上眨巴著眼睛微笑。
和老雷諾相處,的確是令秦致遠非常防松,在面對老雷諾的時候,秦致遠可以稍稍放下心中的戒備,用相對輕鬆地心態舒緩一下無處不在的壓力。
老雷諾可以說是看著秦致遠一步一步從一名勞工成長為一名國王的,在老雷諾面前,秦致遠沒有面具,也不想有面具,哪怕秦致遠登上人生巔峰,秦致遠也希望能和人分享心中的快樂,很明顯,老雷諾就是秦致遠的那個樹洞。
“陛下,能看到您如此輕鬆愉快真令人開心,不過我尊敬的陛下,能不能請您高抬貴手,讓我們的利奧泰總督也能輕鬆一點,或許您不知道,如果不是總理閣下嚴令,總督大人估計現在正在前來蘭芳的路上,外籍軍團在突尼西亞實在是太出格了,您需要對他們加以約束。”斯科特詹姆斯哭喪著臉簡直是在哀求。
目前的阿爾及利亞,前陸軍部長路易赫伯特利奧泰正擔任總督。利奧泰和秦致遠的關係也不錯,同時也是聯合石油的股東之一,當然了,也是不管事只拿錢那種。
秦致遠派駐在北非的外籍軍團之所以無法無天,和秦致遠以及利奧泰的縱容不無關係,所以利奧泰嘴上說的響亮,但並沒有實際動作,更不會跑到蘭芳來興師問罪。
嗯,還是有可能來蘭芳的,不過估計是找秦致遠喝酒的面大。
“我該怎麼辦呢?這裡距離北非上萬公里,哪裡的具體情況我並不太清楚,不過既然我選擇了派人駐守在那裡,那麼我就要相信我的戰士。或者你教我應該怎麼辦?既要保證法國政府的收益,又不能挑起********,還要維持社會穩定……天,乾脆我去當法國總統算了。”秦致遠也是怨念深重。
“陛下,您這個想法很有新意。”斯科特詹姆斯有點尷尬。
以秦致遠的身份,拿法國總統開個玩笑也是無傷大雅,但斯科特詹姆斯就不同,不管秦致遠說什麼,斯科特詹姆斯都不好接這個話。
“你可千萬不要那麼想,法國的政治比蘭芳複雜一萬倍,如果你不想變成神經病的話,那就不要去打法國總統的主意。”老雷諾倒是無所顧忌。
聽聽,這就是真正大佬的氣派,連法國總統都不放在眼裡。
老雷諾確實也有這個資格,比如現在的雷蒙普恩加萊,當雷蒙在總統位置上的時候,老雷諾見到雷蒙普恩加萊是要主動問候的,但當雷蒙普恩加萊卸任,雷蒙普恩加萊想要見老雷諾要看老雷諾有沒有時間。
這就是民選總統的悲哀。
有老雷諾在旁邊推波助瀾,斯科特詹姆斯的氣勢看上去愈發卑微。
還好斯科特詹姆斯沒有沒有忘記自己的來意:“阿爾及利亞那邊,現在的情況很複雜,不管怎麼說,哪裡也是法蘭西的一個省,聯合石油可以開採新巴庫地區的石油獲取利潤,但外籍軍團的行為必須要受到約束,最起碼不能再次發生針對阿爾及利亞人的惡**件。”
斯科特詹姆斯儘量斟酌使用敏感詞彙,儘可能不會過分刺激到秦致遠。
不過好像沒什麼作用,秦致遠都還沒表態,老雷諾先是反應激烈:“什麼叫必須受到約束?聯合石油派駐在新巴庫地區的是外籍軍團是軍人,你能想象要對軍人的行為進行約束?如果軍隊變得束手束腳,那麼就會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