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兩年的時間,想讓她一直過富貴的生活和給她一個溫暖的家。
當時想得很美好,可現實卻殘忍得不得了,方燁祈每次想起那兩年和當初美好的念想就覺得難受,一難受身體就又開始不舒服,不想再走下去了於是找了個藉口說累。
左佐察覺不到他的情緒,把他送回去休息之後開著車出門了,去超市裡買了些東西,之後又去了躺男士服裝店,選了兩條圍巾就回到小別墅裡。
晚上六點多,荀良佑依舊到這裡來了,和左佐用過晚飯,讓人搬了張新床到方燁祈臥室裡,昨晚睡沙發,真的很不爽。
方燁祈睡到半夜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見隔壁床上有兩個人親密地躺在一起。
霎時間被刺激得腦海裡突然嗡嗡嗡地響了起來,類似蚊蟻縈繞的振翅聲,由小變大,接著逐漸變成巨大的轟鳴聲,不知名的東西從他的血管裡向外擠壓,身體幾欲爆裂,難受至極……
荀良佑和左佐抱著一起睡得場面在他眼裡漸漸扭曲模糊,不清晰的視線裡晃動著變形的人影,方燁祈重重地喘氣,緊握成拳的手青筋暴起。
面板一會兒冷一會兒熱,他開始不由自主地抽搐,深入骨髓的痛順著毛孔逐漸深入骨髓,疼得鑽心。
聽到異常動靜的荀良佑猛地睜開了眼。
掀開被子利落地下床開啟臺燈,果真看到方燁祈又不正常了。
“難受吧?”他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幸災樂禍。
“滾。”方燁祈艱難地出聲,修長的十根手指頭緊拽著床單。
確實很難受,可他不願意在荀良佑面前示弱。
“看著真礙眼。”
荀良佑粗魯地把他從床上拖到了陽臺上,扔在角落裡,“在這兒,才不會吵到小佐。”
天氣很冷,荀良佑卻沒拿被子給他,折身走回房裡,沒一會兒又走了出來,穿著厚厚的外套坐在方燁祈不遠處的椅子盯著他看。
他沒有吸過毒,但大概也能知道那種感覺,生活的圈子裡邊有很多因為吸毒而墮落的富家子弟,但是就是沒想到,方燁祈竟然也吸毒。
方燁祈是因為心裡難受才吸的,本以為看著左佐幸福,他就能放下,可越看心裡就越難過,難過得忍受不了時就開始尋找快樂,沉溺在虛設的天堂裡。
當時有多快樂,現在就有多痛苦。
但再痛苦,他也隱忍著不表現得太明顯,因為荀良佑就坐在他眼前,正是因為他的存在,方燁祈抱著不能給他看低的念頭,又挺過了一次。
兩人一夜沒睡,方燁祈回到床上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荀良佑乾脆就不睡了,把蓋在左佐身上的被子拉好,然後下樓離開。
左佐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已經沒了荀良佑的呻吟,轉身看見不遠處床上的方燁祈雙眸緊閉著,臉色有些疲憊,她就沒想叫醒他,輕手輕腳出了臥室。
今天一整天,方燁祈都沒有再犯毒癮,左佐很意外,親自下廚給他做飯,看他臉色漸漸好轉,身上的傷口開始癒合時,心裡高興得不得了。
三天後的一個晚上,方燁祈再次不舒服了,荀良佑也再次把他弄到陽臺上去,等著他癮頭過去,然後再回去睡,這一次前後的時候只有一個多小時。
隔天早上,荀良佑就要把左佐帶走,理由是方燁祈已經好了。
左佐確實是沒看到他再難受過,也不好一直住在這裡,但仍有些放不下心,臨走前交代了一遍又一遍要繼續加油成功戒掉,然後才離開,準備過幾天再過來看他。
臨近年底,荀良佑忙得不得了,左佐跟著他一起去了西致,趁著午休的時候回了趟左家。
左利民養了兩隻寵物,最近很無聊,給他們剃毛覺得不過癮,隔個幾天就帶著它們去美容店裡打扮一番,每天給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