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山搖頭道,他認為殺人的不應該是葛萬材。
“沒有屍體,一切都是我們猜測。”常生始終在觀察大殿。
如果說葛萬材當真殺人盜寶,那他的手法實在高明,竟是沒留下蛛絲馬跡。
大殿裡除了有些陰沉昏暗之外,沒有絲毫血跡,更沒有任何遺骨,原本住在這座大殿裡的長老與弟子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怪事”
溫玉山託著下巴,往日裡懶散的模樣被髮生在劍門院的古怪所驅散。
他已經用金丹後期的靈識將幾座大殿感知了兩遍,然而毫無察覺。
想不通關鍵,只好喚來劍門院的一眾執事,一問之下才得知每一處大殿裡的弟子至少有二十餘人,負責瑣事,幾座大殿加起來足有上百弟子。
結果經執事們一查,這些弟子一個都不見了。
“昨天還在呢,不應該啊,難道都出門了?”上院的執事疑惑萬分。
“就算出門也不該大殿裡的弟子全都出門吧。”中院執事一頭霧水。
“從沒聽過讓掃灑弟子出門的命令。”陳朝和趙代異口同聲。
“我也沒聽過任何命令調離弟子。”吳用搖頭說道,在常生面前他不會說假話。
沒人調走掃灑弟子,那麼憑空消失了百人又去了何處,尤其連葛萬材都不見了蹤跡,這種怪事常生實在想不通。
“或許是葛長老需要些靈草療傷,派遣了一些弟子出門尋找,這件事不必外傳,也無需驚慌,你們都下去吧。”
溫玉山擺了擺手,給了個有些敷衍的結論,他的目光裡卻顯得有些陰沉。
幾位長老與師叔祖就此離開劍門院。
看著常生離開的背影,吳用張了張嘴,他有些不解師叔祖為何只找葛萬材,而不找新上任的青芝長老,不過人家走得太快,他都來不及說。
回到扶搖峰,喬三哥沒跟著,而是返回他的百獸山,已經有幾隻妖獸被陸續抓了回來,他得回去忙活了。
扶搖峰只剩下上官柔與溫玉山。
“劍門院,有古怪。”溫玉山看向上官柔,道:“柔先生應該也覺得不對勁吧。”
“一定有人在行兇,而且手段高明,能掩蓋血腥之氣。”上官柔點頭道,將自己的判斷說了出來。
“會是葛萬材麼,他有那麼厲害?”常生有些狐疑,以葛萬材的金丹初期修為,想要避開溫先生和柔先生的追查,好像不太容易。
“不像,葛萬材重傷在身,他在劍門院養傷而已,犯不著殺害劍門院的弟子,他沒有殺人的動機。”溫玉山分析道。
“或許葛萬材此時也遭遇了不測,能悄無聲息的殺害金丹,兇手的實力一定很強。”上官柔最為擔憂的正是這一點,兇手的修為。
即便只有金丹初期,而且受傷很重,葛萬材依舊是金丹長老。
如果吭都吭不出一聲就被殺掉,那兇手的修為就有些可怕了。
“難道是赫連穆。”常生的臉色有些難看。
如果赫連穆這時候回來,對他來說才是災難。
紫府重創,如今只能動用築基程度的靈力,要是赫連穆真的出現,常生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不應該是赫連穆,他沒道理殺掉葛萬材。”
轉念一想又不對,常生將自己的猜測否決。
葛萬材之前可是赫連穆一邊的長老,如果赫連穆當真潛入千雲宗,第一個應該找他這位小師叔算賬才對。
“會是誰呢,隱形的兇手啊,害得我都不困了。”溫玉山懊惱的抱怨了起來。
“宗門裡,怕是混進了可怕的東西。”上官柔嘆息了一聲。
剛剛遭遇劫難的千雲宗,怕是又逢禍事。
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