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傻!我不但要和你打拼!”祁寶寶說這話的時候,一把將腰間的裙帶扯掉,“我還要為你傳宗接代!”
肌膚太滑,在裙帶扯開的瞬間,那兩隻圓潤的香肩就展露出來,身上那套乳白色的睡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下滑落,黑色的bra一下子就綻放開來。
下一秒,蹲在門邊的週末突然起身,不等祁寶寶身上的睡裙落下,他一把祁寶寶抱住,很用力的擁抱,一下子就將祁寶寶給摟到了懷裡。
祁寶寶有一種心子被週末攥住的感覺,這讓她一下子就窒息了,半口氣都出不來。
“等我從擂臺上下來,我要你!”週末抓住那條几乎已經滑落到祁寶寶背心的睡裙,溫柔地將祁寶寶凝脂白玉般的肌膚遮蓋住。
“你混蛋!”任由自己領口大開,任由那兩隻黑色的罩子暴露在週末面前,任由週末抬手去幫自己繫上裙帶,祁寶寶突然揮舞小粉拳砸在週末的胸膛上。
週末為什麼沒要她,祁寶寶很清楚,就如同週末說的,他怕自己明天就死了,如果要了祁寶寶,祁寶寶的將來不好過。
“我送你回去睡覺!”週末的喉嚨乾涸到只能不停地蠕動才能舒服一點,畢竟之前看到的一幕實在是太香豔了,佛祖都不能抵抗的女人,他週末能沒有一點身體的反應?
將祁寶寶腰間的裙帶繫上後,週末下意識地將手搭在了祁寶寶的後腰處,半隻手都壓在了祁寶寶的臀股上。
不能睡,總能摸一把,是吧?這就是週末的動機。
“我要和你睡!”祁寶寶羞紅著臉指了指週末的床,有一種賊心不死的味道。
“我真把持不住的!”週末都快哭了,那隻壓在祁寶寶後腰的手甚至沒忍住,輕輕揉了一把。
感覺到週末那隻手在做的小動作,前一秒還一副非睡週末不可的模樣的女悍匪祁寶寶忍不住含羞扭頭拍了一把週末的手背:“討厭,我逗你的,你急什麼,明天你贏了我再給你。”
“啊!”手背被祁寶寶打了一巴掌,週末倒吸了一口涼氣,急忙脫開祁寶寶的後腰。
“疼啊?”注意到祁寶寶那一臉疼痛的模樣,祁寶寶這才反應過來週末的手上全是傷,她被嚇得花容失色了,一把抓住週末的胳膊,又蹲在地上,吐氣去吹那隻面目全非的手掌。
“呼!呼呼!呼呼!”蹲週末面前的祁寶寶嘟著小嘴,吐氣如蘭的模樣讓週末一陣口乾舌燥,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笑。
週末的疼是裝出來的,用了妖精女兒紅的無名膏藥,那雙手擊打一百度高溫的鐵砂都不怎麼疼,祁寶寶就那麼輕輕拍了一巴掌,能疼?
……
第十天,生死鬥如期而至!
天微亮,週末騰地一下從床上蹭起來,他下意識地將自己那雙手拿出來看,森森白骨已經被新生出來的皮肉覆蓋,一雙手黝黑如鐵,輕輕屈伸,雖然有些僵硬,但依然靈活,冰涼冰涼的。
開門,祁寶寶站在門口。
“呀!”冷不防看到祁寶寶堵在門口,週末嚇了一跳,“起這麼早,不睡美容覺的?”
祁寶寶今天穿得很清爽,上身一件粉色的針織衫,下身一條白色的修身長褲,腳上穿一雙與上身的針織衫顏色一樣的休閒布鞋,扎著馬尾辮的她明眸閃動,尤其在週末開門的時候,她下意識地將雙手藏到背後,怎麼看怎麼像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任誰也不會想到她是二十六歲的大姑娘。
“你真當我沒心沒肺呢?”祁寶寶白了週末一眼,她晃了晃身子,很賣萌地衝週末眨巴眼睛,說,“你猜我手裡拿著什麼。”
“什麼?”週末隨口答了句,“不會是套套吧?”
“什麼套套?”祁寶寶明顯沒反應過來週末說的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