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悄無聲息地躲到床邊,用床頭櫃掩護自己,顯然,她已經選擇了陣營,兩不相幫。
眼角的餘光瞥見火流星蹲床頭櫃時,莫名的,週末感覺到了一陣心痛,他管自己這種詭異的心痛叫犯賤。
這不是童話故事,也不是小說電影,這是現實世界,火流星不可能會童話般地倒戈向他,跪地上求孫毅饒恕了週末。
男人的佔有慾是可怕的,也是變態的,即使是自己不要了的東西,也想要那個東西向著自己,顯然,週末就是這樣的心態。
火流星的舉動,徹底激怒了週末,他的眼中,那森然的寒芒瞬間變為烈火一般熾熱的殺氣,他高舉著手中的槍,對孫毅咆哮:“開槍吧,我想看看是誰先死!”
“你逼我的!去死吧!”孫毅也發狂了,說這話的同時,食指扣動了扳機。
嘭!
槍聲驟然響起,即使是消聲的手槍,也依然刺耳。
第092章 說多了都是淚
伴隨著槍聲的炸起,躲在床頭櫃後面的火流星驚訝地捂住了自己塗抹了豔紅唇彩的小嘴,這一幕實在是太詭異了。
她分明看到孫毅和週末同時扣動的扳機,可是,卻只有一聲槍聲!
嘭!
“為什麼?”額頭被花生米擊穿的孫毅滿臉的驚駭,他舉著槍的手無力垂下,原本透著雄心的雙目,也突然變得黯淡無光。
假槍!
他孫毅用的,竟然是一隻模擬的假槍,玩具槍?
嘭!
又一聲悶響,不過不是槍聲,而是孫毅倒地上發出的沉悶響動。
“你贏了!”孫毅在死前,掐著脖子瞪向週末說了這句帶著深深嘆息的話,“我不是輸給了你,而是輸給了另一個變態,真正的變態……”
時間依然一分一秒地流淌著,可週末卻一直呆愣地站在原地,他舉著槍的手,依然保持著抬起的姿勢,槍眼穩穩地指著正前方,那裡,不再有站著的孫毅,而是白色的牆壁。
殺人了!我殺人了!
週末的腦子在炸響,他從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殺人,而且還是用槍的。
平時暈血的週末,連殺雞都能蹲地上愣好半天的神,更何況剛殺的是人,孫毅瞪大了的眼珠子很嚇人,有雞蛋那麼大,黑色的瞳孔下斂,白色用力上翻。而額頭上那點原先只有花生米那麼細小的血孔,在孫毅倒地的一剎那擴散開來,隱隱冒著熱氣的鮮紅流淌了一地。
一個前一秒還活蹦亂跳的大活人,現在就躺在了自己的腳下,死了,是被週末殺死的。
“媽……”良久,週末那純粹乾淨的瞳孔中瞬間被恐懼霸佔,他瞳孔驟然一縮,手中的槍無聲地落在地上,同一時間,他雙手捂著頭,無助地蹲下。
他不願殺人,不想殺孫毅,可是,孫毅逼他的,孫毅要他跪地上,要他當著滿街的人丟掉尊嚴,甚至還拔槍指著他的腦袋要開槍。
“如果孫毅用的不是假槍,死的人,是我!”
週末的內心糾結著,痛苦與恐懼席捲了他全身的神經,令得他很頹然地靠在牆根角才能不至於癱坐在地,他始終看著孫毅那雙死後依然瞪大了的雙眼,顫抖著手從兜裡掏出一支菸點上。
一個還有幾個月才滿二十歲的少年,為了活下去,殺人了!
手心的冷汗和額頭的虛汗使得週末冷到了極點,他雙唇乾澀,渾身都在輕輕發抖。
火流星無聲地出現在他面前,那雙美腿白皙精緻,彷彿美玉精雕細琢的一般,吹彈可破的柔嫩,讓無助的週末想要不顧一切地將之摟在懷裡,可是,他最後沒有那麼做,即使喉嚨在劇烈地蠕動。
火流星很溫柔地蹲下,她試圖將懷裡的毯子蓋在週末的身上,試圖用她白皙修長的手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