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資料準備齊全後。
她出海失蹤。
沒找到屍體,卻直接出具了死亡證明。
外公和母親給她留下的遺產一分為二,流入文勝勇和裘海天的慈善基金會。
文勝勇出事。
慈善基金會裡的資金陰差陽錯的倒回流轉。
文秀喉嚨滾動,「我的帳戶……」
文秀想說就算是倒回流轉也該是倒回流轉到她和舅舅的聯名帳戶。
為什麼是一個新的戶頭。
沒等說完,她肩膀被扶住。
陳遠打斷:「秀秀,你舅舅對你的疼愛全是假的,他覬覦你外公和母親給你留下的財產。他想殺你!」
文秀到嘴的話嚥了回去。
陳遠說:「還有一件事,你想找回你舅舅拿走你的錢嗎?」
文秀看了他許久,點頭。
陳遠說:「跟我去國外信託,簽字出具宣告,你舅舅拿走你的錢就可以回來了。」
文秀怔住,茫然道:「什麼?」
「只要你本人過去,撤銷死亡宣告,你舅舅拿走你的錢,就可以重新回到你手上。」
陳遠眼睛發光,喋喋不休。
說文秀不用怕程式複雜,他會把複雜的程式簡單化,只要她跟他出國,剩下的全都交給他,他會把一切都解決。
文秀沉默了好大會,「你讓我想想。」
「你還想什麼啊,你知道那是多大一筆錢嗎?那是天文數字,你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那筆錢全都給你舅舅嗎?」
文秀煩了,「我說了,讓我想想!」
陳遠閉嘴了,半響低頭去吻文秀。
文秀避開,厭煩道:「我們說好的,表面夫妻,婚後各玩各的。」
陳遠僵硬了兩秒,笑笑應下了。
囑咐文秀好好想。
但要儘快。
否則如果被裘海天知道了。
事情會變的很複雜。
文秀點頭。
陳遠不放心:「你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吧。」
文秀沉默了好大會,「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舅舅知道了,會再殺我一次?」
陳遠想說不會。
裘海天比他還早查了一步。
很清楚這次如果文秀死了,遺產會全部留給信託中心。
給裘海天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動文秀。
但沒說,點了頭。
文秀在陳遠走後,捏著資料垂了頭。
半響後,捏著資料的手越變越緊。
轉身開車。
本想去市中心買監控。
但手不聽使喚,直接把車開去裘海天的別墅。
文秀在車裡坐了很長時間。
下車進去。
裘海天在花園裡澆花。
在文秀的記憶裡。
舅舅是個粗人,打打殺殺滿嘴髒話。
可這幾年。
慢慢的。
越變越斯文。
除了吃喝習慣改不了。
已經沒了文秀記憶中小時候的模樣。
文秀捏著檔案的掌心汗濕了,她頓足,啞聲喊:「舅舅。」
裘海天回眸,看見文秀眼前一亮:「舅舅的小公主來了。」
文秀把攥到發皺的檔案遞過去,「你給我個解釋。」
裘海天擦手接過檔案,掀開草草看了幾眼,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陳遠給你查的?」
只一句話。
文秀眼淚出來了。
她低頭擦了擦,再抬頭,唇角帶了笑:「陳遠說,只要我去國外出具宣告,並且簽字,兩年前你從我這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