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把之前因為帶孩子停滯的英文學習朝前趕了趕。
晚上給二萬打電話,嘿嘿笑:「我愛你哦。」
文秀撒嬌:「你什麼時候回來,我真的好想你。」
二萬頓了幾秒:「就這兩天。」
「解決好了嗎?」
「對。」二萬說:「你在家等我。」
「好。」
文秀掛了電話撲到床上滾了好幾個圈。
手機裡進來國內的電話。
文秀看著電話顯示地怔住。
文秀的這個手機號,是來前新辦的,她只給了裘海天的管家。關注了一個京市小道訊息的公眾號。
文秀接起。
電話對面的確是管家。
「先生給我打了個電話。」管家說:「讓我務必告訴您,小心。」
文秀聲音發啞:「小心什麼?」
「有人正在運作把陳遠撈出去,先生不知道是誰,卻知道,這人的勢力很大,而且板上釘釘,肯定會把他撈出去。他讓你千萬當心,在國外好好過,永遠都不要再回國。」
文秀把電話掛了。
當天深夜敲響了隔壁的房門。
司燁霖睡眼蓬鬆:「吵吵沒有哭,不用擔心。」
「我要出海城一趟,你幫我把孩子照顧好。」
司燁霖揉眼睛的手微頓,「你還會回來嗎?」
文秀怔了下,「當然。」
文秀抿抿唇:「如果你二萬伯伯來電話了,不要告訴他我出海城了。」
司燁霖頓了幾秒,「我可以不說,但你必須要說,就算不說為什麼要走,也切記,一定要告訴他,你會回來。」
文秀微凝眉:「為什麼?」
司燁霖也不知道為什麼,算是直覺。
文秀說好,坐車去機場的路上,掰著手指頭算了算。
二萬說最晚半個月回來,最快十天回來。
到底是哪天,沒說。
可昨天她聽見刑燁堂給刑南藝打電話。
刑南藝說了具體的天數。
他說十二天。
這麼算的話,還有五天。
她打個時間差,可以在二萬回來前回來。
司燁霖說,必須要告訴二萬,她會回來。
可文秀……不想說。
不是不想說她會回來,是不想說為什麼離開。
文秀連夜坐飛機去了國外。
找到大使館申請了專業的翻譯。
去信託中心,要求把另外一半還在陳遠名下的遺產收回。
文秀來得急,並沒有預約。
對面說要先預約。
文秀去找了最高負責人,願意把手續費提高到百分之十,免除預約申辦的手續。
百分之十是整個信託中心一年的收入總和。
信託中心免除了預約。
問文秀是否確定。
他們行為文秀走了太多次這個流程。
文秀說確定。
簽了字後沒在這等,坐飛機回了國內。
下飛機的時候,手機裡突然進來二萬的電話。
文秀嚇了一跳。
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接電話,小心翼翼的:「餵。」
二萬到境外後,訊號其實一直不算太好。
但這次的訊號卻很好。
隱約的,像是在一個空房間裡,聲音甚至盪起了回聲。
他的聲音很平淡:「你在哪?」
文秀抿抿唇:「我在家啊。」
二萬和刑南藝已經幫她解決了一次陳遠。
這次陳遠的東山再起,文秀要親手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