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程陽朝後逼近,一直逼到牆壁處。
咔嚓一聲。
手槍被上環。
司燁霖眼神冷清陰鬱,「程陽?」
程陽愣愣的看著他,半響後側目看向原地站著呆愣住的文棠,「他是誰?」
程陽歇斯底里的吼出聲:「這野男人又他媽是從哪冒……」
話沒說完。
砰的一聲驚鳴。
伴隨著文棠的尖叫聲。
程陽手臂蹦出鮮血,膝下一軟,直接原地跪下。
程陽抱著手臂,還是看著文棠,「這野男人……」
「哥。」
司燁霖面無表情往下按扳機的手頓住。
側目看向電梯裡出來的刑燁堂。
刑燁堂抹了把額頭的汗,「咱爸媽和文棠的爸媽可還在鹿城。」
司燁霖垂眸一瞬。
收起手槍,在程陽還想說話的時候,抬腳朝前。
一腳踢上他的下巴。
讓程陽原地昏死過去。
司燁霖拎出手機打電話,「上頂樓……」
他眼神陰鬱狠辣,「有人要襲擊我。」
不過兩分鐘。
電梯載著一群黑衣人上來。
對司燁霖敬禮,「總工。」
文棠到被刑燁堂和剛才酒館裡的服務生一起攙下去才回過神。
後知後覺的,威士忌的酒勁攀爬而至。
掙開他們朝前走了幾步,手扶住酒店門柱,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文棠只吃了早飯,中午飯和晚飯都沒吃。
理所當然的,吐出來的全是水。
隱隱的,散發著酒的惡臭。
文棠聞著這個味道,胃部緊縮,沒忍住,捂著小腹哇的一聲又吐了出來。
吐到幾乎要把苦膽吐出來,轉身背靠門柱,低低的呼吸。
「漱漱口吧,你剛才喝多了,不去味,還會想吐。」
文棠道謝接過水,匆匆漱口。
看面前白淨又漂亮的亞裔小姑娘,啞聲說:「我見過你,你是我小哥的……同學。」
看著出奇小的小姑娘抿了下唇,「是,我是。」
「謝謝。」文棠腦袋昏昏沉沉,卻認真的道謝:「謝謝你救了我。」
「不是我。」阮竹擺擺手,「我給你哥打電話的時候,你大哥哥已經找人打聽到那人在酒店開的房間了。就算沒有我,你也不會出事,他很厲害。」
遠處一輛輛黑車開近。
車裡下來一群群穿著作戰服抱著手槍的人在門口守著。
緊隨其後。
剛才電梯載上去的黑衣人架著昏死過去的程陽下來。
最後面跟著的是黑衣肅穆的司燁霖。
嘩啦一聲。
場中幾十號人收槍敬禮。
刑燁堂悠悠的嘆了口氣,「完了。」
文棠怔怔的,「什麼完了?」
「這事鬧大了。」
司燁霖所在的研究院早些年歸屬於海外一國家。
他老師極其喜愛司燁霖。
為了讓他在上位後少些掣肘,退休前,把研究院單獨獨立了出來。
司燁霖所在的研究院,不歸於任何國家。
是獨立的存在。
但他所從事的科研專案,卻是足以轟動全球的專案。
自司燁霖任總工以來。
他的一舉一動全都在無數人的監視裡。
司燁霖若是不動用這些又監視又保護他的人便罷了。
一旦動用了。
得罪了他的人,非死即殘。
這件事,已經不是老一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