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涵去港口找刑南藝。
刑南藝不在。
司意涵轉了半天都沒找到人。
拉到一個面熟的,也不知道刑南藝在哪。
司意涵去找阿飛。
阿飛支支吾吾。
司意涵煩了,「說啊。」
「那你別說是我說的。」
刑南藝在城北。
司意涵在倉庫外面兩百米處被兩個抱著槍的攔住。
這地不讓進。
司意涵在門口等,等到天色暗下來,等來了刑南藝。
刑南藝看見她微怔,抬腳走近。
司意涵想問開始做火藥是因為你要和梅拉結婚了嗎?在準確聘禮。
刑南藝率先開口:「找我幹什麼?」
「學校為什麼被停課?」
「這塊不歸我負責。」
司意涵茫然:「不歸你負責?」
他是雪城的刑先生。
從港口到建起來的學校,海貨廠還有捕獵小隊,以及皮毛加工廠,電廠,木柴廠和新開的煤炭廠,乃至街邊重新開張的商鋪都歸他管。
他就是雪城的王,怎麼會不歸他負責。
刑南藝卻回答的很不耐煩:「什麼亂七八糟的事也配我過問。」
司意涵沒說話。
刑南藝冷冰冰的,「與其在外參與這些破事,不如回家帶孩子。」說完抬腳就走。
司意涵拉住他:「你讓學校停課,是因為不想我去教書嗎?」
刑南藝嗓門大了:「跟你說了不歸我負責。」
司意涵也有點惱了,「那歸誰負責。」
刑南藝盯她幾秒,唰的下抽出袖子,「關我屁事。」幾步後回頭:「你走不走。」
司意涵有點生氣了,「不走!」
「這裡有狼。」
司意涵悶頭跟著走了。
隱隱的,像是聽見刑南藝笑了聲,再抬頭,全是錯覺。
刑南藝沉著臉,腳步不快,但是很沉,在司意涵停了腳後回頭:「走快點。」
司意涵走快了點,喃喃說:「雪城只有這一所學校,教育是持之以恆的事,不能間斷。不然他們的心會野的,不想再去上學。」
刑南藝沒說話。
司意涵說:「是不是因為我去教書,所以你停了學校。」
刑南藝頓了足。
司意涵不明白:「為什麼?」
刑南藝不冷不熱道:「學校裡的學生年齡參差不齊,從歲到十八九的都有,雪城改革不過幾個月,劣根性改不了,你不能去,危險。」
司意涵沉默了。
在到家門口的時候開口:「我不去了,你讓學校恢復上課吧。」
刑南藝恩了一聲。
倆人站在司意涵回家的路口,一時間都沒說話。
最後是司意涵先開口:「我先回家了。」
「你不用工作。」
司意涵腳步微頓。
「雖然我們現在不住在一起,但吃的穿的用的,我不會少你半分,你會和之前一樣,想要什麼有什麼?你還是我的……妹妹。」
司意涵背對他:「讓學校重新開課。」
司意涵走了。
隔天確定學校重新開了課,去找盛淮說抱歉。
盛淮卻比她還不好意思:「還是刑先生想的周到,這裡的孩子的確還沒改掉從前的劣根性。」
司意涵點頭想走。
盛淮說:「牆上的畫。」
司意涵已經量了尺寸畫了草圖,卻還沒備齊材料動筆。
「等材料備齊我就來。」
盛淮壓抑住唇角的喜悅,「那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