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把他氣走了啦!”舒平抱怨,不再理她,轉身踱回位子上。
“死小子,我才是受害人耶!”舒若汶站在原地,越想越不甘心,朝向司徒煒消失的方向,眼一眯,揪住路過的服務生。“有沒有布袋?”
“啊?!”
“我問你有沒有布袋?”她要給司徒煒蓋布袋,再狠狠揍他一頓。
“布袋……可能在洗手間附近的置物箱上。”
舒若汶鬆開服務生,好笑幾聲,舉步朝洗手間邁去。太好了,這股怨氣憋了兩個月之久,現在終於可以報仇了。
來到了通往洗手間的走廁上,舒若汶一轉彎,不意撞上司徒煒。她瞪著他,發現他神色比先前凝重許多。“你……”幹嘛這麼快就出來,她都還沒找到布袋呢。
“別出聲,快走!”劍眉一斂,司徒煒忽地拉著舒若汶,往後門的方向跑去。
“搞什麼……”舒若汶扭頭察看,卻發現一名男人持著刀,正在後方追趕著。
“快點!”司徒煒推開後門,拉著她,跑入昏暗的巷子內。
謀殺!
這個驚快的字眼猛然躍人舒若汶腦海。天哪,司徒煒這男人究竟多壞,竟有人恨他恨得想讓他徹底在這世上消失…
這條後巷嚴然變成了店家的專屬置物室,堆了許多木箱與垃圾。司徒煒帶著她在裡頭穿梭,跑了好一會兒,出現幾條岔路,他們拐入其中一條更加陰黑、窄小的巷內,兩人貼著水泥牆,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一隻毛茸茸的東西淬然爬上舒若汶穿著涼鞋的腳,她低聲驚叫,嚇得跳了起來。
司徒煒迅即伸手捂住她的嘴,面對面將她壓向牆壁,阻止她胡叫亂跳,專注聆聽外頭有沒有追隨而來的腳步聲。
這條夾在數棟大樓之間的狹窄巷子,燈光和月光照射不進來,一片漆黑,舒若汶根本瞧不清司徒煒的表情,感覺緊捂在唇上的大掌傳來刺鼻的血腥味,她皺眉,伸手壓上他的腹部,想推開他,卻摸到一股溫溼的液體……
小手貼著他左腹部,驚愣得忘了移開,她的心狂亂地跳著,知道他受了傷。
司徒煒身上的刀傷雖不深,但因為先前奔跑的激烈舉動,拉扯到傷處,血流得更多了。
他忍住疼痛,堅持不吭出一聲,依舊沒有撤下捂住她的手,免得她不小心又洩漏兩人的行藏。
耳畔傳來他濁重、急促的呼吸聲,舒若汶似乎察覺他的難受,下意識替他壓緊了傷處,企望能阻止鮮血的漫流。這一刻,她全然遺忘了,在她的認知裡這男人是多麼的惡劣。
這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情勢越來越危險,他們兩人的心倏地擰緊,身子益發繃緊。
腳步聲忽然停住,傳來那男人的對話。“司徒夫人,人追丟了。”可以感覺出在場的只有那名男人,顯然他正與那名司徒夫人用手機通話中。
司徒煒好似早料到誰是主謀,唇角淡淡一挑,融在黑夜中的那雙眼眸閃過一絲悲傷。
“對不起,司徒夫人,我……”那名男人十分驚恐地道歉,話筒的另端好像有人開罵了。“我會再四處找找……是!我一定會迅速將他解決,絕對不會讓他有與義少爺爭奪‘海柏酒店集團’的機會……請您和義少爺放心。”男人的聲音越來越遙遠,似乎準備離開了。
舒若汶一愣,他的繼母和弟弟為了爭奪家產而派人殺他?!
在她的印象之中,前幾年,媒體似乎曾爆發司徒義只受男人的訊息,司徒海柏受不了輿論、嘲笑,曾對外宣佈要將司徒義逐出司徒家,後來,是因為司徒煒出面替弟弟說話,司徒義現在才能繼續在“海拍酒店集團”裡擔任總經理一職。
縱使媒體經常報導,司徒煒對感情花心和對待外人態度十分狂傲的負面訊息,大家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