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王伯是信得過之人,不會故意洩漏風聲。
“舒平,你少白痴了,送他去獸醫那能幹嘛?”舒若汶氣得差點掄起拳頭,朝舒平揍過去。
唉!真是悲哀,她怎麼會有這種白痴弟弟?!
“不然怎麼辦?”舒平大吼。
“哎呀,不管那麼多了,先扶他上車再說。”舒若汶說道。
“偶像,你一定要活著啊,我都還沒向你請教賽車技術你千萬別死啊!”舒平不停叨唸。
左腹漫著撕裂般的痛楚,已經夠司徒煒難受了,還得聽舒平那噪音折磨,他皺著臉,啞著聲低咆:“煩死人了,你快閉嘴!”
“偶像……”
舒若汶不斷思索著要帶司徒煒到哪醫治,才不容易被發現,悄悄瞪了司徒煒一眼,想不到她竟會為了救這個可惡的男人,而傷透腦筋。
可惡,那他先前陷害她的大仇,要到何時才能報啊?
最後,他們三姐弟將司徒煒送進一家小醫院,當醫生替他縫合好傷口,確定那一刀並未造成致命的危險後,司徒煒隨即要求離開,不願待在醫院裡靜養。
舒若註明白他心中的顧忌,使依了他,迅速帶著他一同離開,免得慢走一步,會被收到訊息的記者給攔截住。
當他們坐上舒平新買來的跑車後,車內陷入一片沉默。
坐在駕駛座上的舒平,回頭望向面無表情的舒若汶,清咳一下,打破僵局。“老姐,那……我們現在回家嘍?”所謂“我們”,當然也包括那個傷患。
他當然希望能順便將司徒煒帶回家靜養,要不然,看司徒煒帶著傷,又要躲避殺手,他真有些不忍心。
“嗯。”舒若汶應聲,頓了一秒,補充說道:“看他要在哪下車,順便載他過去。”言下之意,就是她不打算收留司徒煒。
既然方才她已經不計前嫌救了他,醫生也說沒有性命危險,那其餘的事情,她就管不了了。
“老姐——”舒平滿是不贊同,打算開口替他求情。
坐在舒平旁座的司徒煒卻插話了。“隨便把我放在一家小旅館前就行了。”他知道舒若汶願意救他,已是她最大的極限了。
“還不開車。”舒若汶催促,偏頭望向車窗外的夜色,黑沉沉的天際已開始飄下細雨。
舒平只好發動車子,但他卻以非常緩慢的車速前進。
車內,恢復先前令人窒息的沉默。
坐在左後座的舒媛媛,好奇的眸光直鎖在司徒煒身上,怯怯地開口:“司徒先生,聽說那個……你和你弟弟的感情很好,為什麼他會突然為了爭家產而要殺你啊?”剛剛在醫院,姐姐將聽見的一切都告訴她和舒平了,但她真的很難相信斯文的司徒義會做出這種事。
“就像舒若汶說的,這是我的報應。”司徒煒自嘲地道。
舒若汶微偏著頭,靜默地瞥向坐在前座的司徒煒。先前,她一直認為司徒煒生性冷血無情,世上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傷心,然而這一刻,他輕淡語氣中夾帶的悲傷,著實讓她感到驚詫。
“報應?你那麼疼你弟弟……”舒媛媛繼續開口。
“我疼他嗎?”司徒煒睜眼,唇際的嗤笑未曾散去。“我這個不爭氣的敗家子,搶去了他應得的快樂與父親的關愛,我的存在就是他的痛苦。”
舒媛媛與舒若汶對望一眼,明白司徒煒所說的。
司徒海柏從不隱瞞偏心長子的事,就算司徒煒三番四次故意毀了公司重要的合約,卻也從未改變想讓司徒煒接手“海拍酒店集團”的心意,而向來乖巧孝順的司徒義,卻什麼都沒有得到,莫怪司徒義會心生嫉妒,希望司徒煒能永遠消失。
“可是,你爸那麼疼你,怎麼會捨得把你逐出家門?難道你真的搶了你老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