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意外!非常歡迎,你總算肯來叨擾我一回了。”
“我就是個意外,不是驚喜?”
“你也是驚喜。”說著,徐墨也坐在了嫣兒的身邊。
嫣兒一直低垂著頭,徐墨看不出她的表情,就拉了一下她的胳膊,這一拉,嫣兒“倏”地收回了自己的那隻胳膊。
徐墨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沒什麼啊?他忽然想起來,剛才張婉就是握著自己的這隻手臂的。
他心裡輕笑:“這丫頭真吃醋了。”
於是他就不再勉強嫣兒,大聲說:“謝謝各位來給嫣兒過生日!”
“你不必謝的,你根本就不記得今天是我的生日。”嫣兒淡淡地說。
“對不起啊,嫣兒,我是忙糊塗了,我記得你生日的,只是把時間記錯了。”
“沒什麼,一個生日而已,不過我還是挺高興有這麼多人跟我一起過的。”
“就是啊,嫣兒,你從今天開始又長大了一歲了!”李悅感觸地說。
這時菜都上齊了的,樑子張羅著給大家倒酒。
嫣兒就站起來拿過樑子手裡的酒瓶給每個人倒酒:“我謝謝你們,謝謝你們看得起我修嫣兒,一個小孤女。”
最後她給徐墨倒酒,給自己倒酒,徐墨企圖拿過酒瓶,結果嫣兒愣是沒鬆手,她給他倒酒,然後說:“也謝謝你,謝謝你肯看得起我,而且肯愛我。”
說著,她就舉杯先喝了一口:“今天我滿十九歲了,距離成熟又進了一步,為了祝賀我,我先喝了,你們也喝!”
汪浩洋的心裡像被針刺了一樣地疼了一下,丫頭還想著“催熟”的事。
他趕緊附和著喝了杯裡的酒,大家也都喝了。
氣氛的異樣讓李悅很不爽,她是想讓嫣兒高高興興的,一想到嫣兒為了徐墨和那個女人的牽扯流淚,更是沒法再忍,她也知道了那晚嫣兒空等了一夜。
於是,她很恭敬地給每個人蓄滿酒,說:“嫣兒,我是你姐,今天你生日,就只管坐著享受,其餘的歸我。”
她也是最後給徐墨倒酒,給嫣兒倒酒。
李悅端起酒杯對徐墨說:“徐校長,我就是個大老粗,喜歡有話直說。你別介意。”
“好,你說。”
“我就問你一件事,你的那個初戀什麼時候住到你家裡去的?”
在座的人都齊刷刷地看向徐墨。
徐墨的臉上發熱,這種話在這種場合問,真是讓他無措:“噢,她來了一星期了,因為知道我有一套空房,所以她來了就住進去了,就是為了方便。”
“誰方便?”李悅的話很刻薄。
徐墨心裡有了惱意:“當然是她方便了,住在酒店裡還要現找嘛。”
“那你就沒想過嫣兒方不方便?”
“嫣兒?嫣兒又不住那兒!”
“可是你沒告訴嫣兒不能去你的那個家!”
徐墨明白了,嫣兒在他的家裡撞上了張婉,所以昨天嫣兒問他,還忘記告訴她什麼了。
事情怎麼搞得這麼糟糕。
徐墨懊惱地仰了下臉,他明白李悅是在提醒他犯的錯。
他轉頭對嫣兒說:“對不起嫣兒,我以為張婉住一段就走了,覺得沒有告訴你的必要,沒想到這事讓你誤會這麼深。”
嫣兒在聽到徐墨說“沒有必要”的那一刻,心裡徹底涼了:“徐墨,我不介意張婉住在你的家裡,但是,我介意你認為沒有必要告訴我!我想問你,對你而言,哪些事是有必要告訴我的?”
徐墨不理解她的意思,茫然地看著她,剛要張嘴,嫣兒又說:“你只當我是個談情說愛的人,你能把很多事從中分離出去,你是個了不起的人!”
徐墨終於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