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嗯?”嫣兒雙手緊摟著他的背不敢出聲,不敢看他。
“你在害羞嗎?”徐墨輕聲問。嫣兒又緊了緊胳膊。
“我也害羞呢!”徐墨又說。
嫣兒慢慢抬起頭,閃著朦朧的眼睛看徐墨的臉,徐墨笑了,吻了嫣兒的眼睛,說:“害羞是幸福的一種,很美好的。”
他輕輕地攏了攏嫣兒濃密的長髮,讓嫣兒的臉頰從凌亂中呈現出來。他又撫摸著嫣兒有些發燙的臉說:“現在告訴我,腿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嫣兒沉默了一會兒,讓自己怦怦跳動的心稍稍緩和下來。
嫣兒把那天撞車的事告訴了徐墨,她故意說得簡單些,一方面怕徐墨擔心;另一方面,她還是顧忌這件事情最終是否與徐家有關,如果有關的話,她不願意讓徐墨對家人積怨太重。她與徐墨的將來如何,她的心裡並不樂觀。因為一直有這種想法,她也就更多地為徐墨著想。她願意讓天下的父母和子女之間相親相愛。她懂得父母之愛的珍貴。
徐墨聽著嫣兒的講述,時時地皺眉,他感覺的出來嫣兒是故意說得輕鬆,心裡感嘆嫣兒小小年紀總在為別人著想。他又挽起嫣兒的褲管,撫摸那道傷痕,疼惜地說:“嫣兒,別再瞞我!沒事的時候有我;有事就更該有我,你要讓我知道你需要我!”他把嫣兒抱得緊緊的。
嫣兒在徐墨的懷裡依偎了一會兒,她覺得應該告訴他汪浩洋的事,就徐墨的為人,他肯定不會主動問起自己和汪浩洋的關係。
嫣兒從徐墨的懷裡坐回到沙發裡。她笑眯眯地對徐墨說:“你就不想知道我怎麼和汪浩洋認識的?”
徐墨控制了一下自己急切的眼神,瞪著嫣兒的眼睛說:“你願意交代呢,我就洗耳恭聽;不願意呢,我也不勉強。”
“虛偽。”嫣兒壞壞地笑著說:“看在你不遠千里萬里來看我的份上,就告訴你吧!”嫣兒眨了一下眼睛,突然想起徐墨認識汪浩洋,她一下來了精神:“你不是認識汪浩洋嗎?”
“認識。”
“他是黑社會老大嗎?”
“不是啊!”
“噢!我以為是呢。”
“為什麼?”
“我認識他的那天,他被人用槍打穿了胳膊。”
徐墨聽了嫣兒這麼說,擔心地問:“你看見打槍了?”
“沒有。”嫣兒握了一下徐墨的手,以示安慰。“是有人追殺他,他躲到了我的房間裡,後來我給他包紮了一下。”
徐墨皺了皺眉,心有餘悸地說:“多危險呀,虧你還說得這麼輕鬆,萬一傷到你怎麼辦?”
“我感覺到沒危險才幫他的,都過去了,別擔心了,以後不會了。”嫣兒搖了搖徐墨僵硬的胳膊。徐墨把她往懷裡拉了拉,嫣兒往後縮了縮說:“還沒說完呢!”
徐墨笑著向前一躥身子,抓住嫣兒重新拉進懷裡:“在這說!”
嫣兒無奈地把身子靠在徐墨的懷裡接著說:“後來他就在我撞車的時候救了我,剛才我說過了。再後來我們又在大排檔吃飯的時候遭到襲擊,一夥人抓他,另一夥人抓我。然後他救了我,我救了他,就這樣,我們成了生死之交。完了!”嫣兒把雙手背向身後環住徐墨的脖子,調皮地閉起了眼睛。
徐墨拿下她的手,扳過她的身子,深深地盯著她的眼睛問:“什麼人抓你?”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兩個人,趁著混亂想帶我走,他們沒得逞,我教訓了他們。總之,我沒受傷,而且,從那以後也沒再發生過,那些人當時好像也不是想傷害我。這事算了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種處世哲學比較中庸,這樣也活得輕鬆,以後遇事多注意就好了,嗯?別擔心,我是仙女,自有上天保佑!”嫣兒大大咧咧地說。
徐墨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