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竟然被綁住了!她驚惶地張大眼睛。
等等--令人吃驚的尚且不只如此而已,因為她清醒過來之後才驚覺她剛剛不是在作夢,是真的有人在吃她的胸部。
那人用牙齒咬住了她的|乳蕾,還用舌頭翻弄,快速地舔它,怎麼會這樣?
她想尖叫,這才發現她的嘴被封住了,她叫不出聲音。天吶,她遇到壞人了嗎?她一定是遇到搶匪,本來只想偷錢,看到她的美色之後臨時起義,除了劫財之外,他還想劫色是不是?
常欣的胸部因害怕而劇烈地起伏著,陸扞東則因為這樣而發現她已經醒來了,他暫停手邊的動作,開啟了燈。
燈光乍亮,常欣看到歹徒的臉,差點暈倒。
怎麼會是他?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明知道「她」有丈夫了,而且……而且他不是常喜婆婆朋友的兒子之類的嗎?那……那他怎麼做得出來這種人面獸心的事?
「你忘了我是誰?」
她才沒忘,她記得很清楚,他叫陸扞東,怎麼樣?她沒記錯吧?還是他連名字都是假的?
「我是你國中籃球隊的學長,你忘了?」
籃球隊?拜託,她根本沒參加籃球隊,參加籃球隊的是常喜好不好?
常喜?!哦,她知道了,他要找的人是常喜!常欣瞪大眼睛。
「你記起來了,很好。」陸扞東連連點頭。
那是什麼意思,常欣根本不懂,因為他嘴裡雖然說「很好」,但是他的眼神卻很恐怖耶!
「那你應該記得你欠我一次。」
欠他一次什麼?
「你戲弄過我的感情,拋棄過我。」
什麼?就這樣!這樣他就記恨了十幾年,而且還挾怨報復,想性侵害她?他未免也太沒肚量了吧?
「你想說什麼?」陸扞東看出常欣的眼神像是有很多話要說,他將她嘴巴上的膠帶撕了下來。
「哇!」他就不能小力一點嗎?痛死了!常欣眼裡飆出兩泡淚來。
而那個禽獸,她都已經痛得飆淚了,他竟然還想非禮她,還動手脫她內衣?天吶!他想幹什麼?強暴她嗎?
「你不能這麼做!」常欣因為雙手被綁,所以只能抬起腿來,一腳踩在陸扞東的胸膛上,要他千萬別輕舉妄動。「你這樣會犯了強暴罪。」
「我不會。」陸扞東笑著搖頭。
該死!他縱使笑得邪惡,她都覺得他笑起來很有魅力,兩個眼睛彎成兩個下弦月,是很迷人的一雙眼神。
她想她一定是瘋了,所以才會覺得一個強暴犯長得很好看。不!等等……他剛剛說什麼?他說他不會被人按上強暴之名,這怎麼可能?「為什麼?」
「你忘了是誰讓我住進來的?」
「袁太太!」
「你都這麼稱呼你婆婆?」陸扞東揚著眉問。
「這是我家的家務事,」一時之間常欣很難跟他說清楚、講明白,「總之你快說,我婆婆關這事什麼事?」
「是她花錢請我來的。」
「請你來幹嘛?」
「請我來讓你快樂啊!」陸扞東笑著說,一手摸上她的胸部,揉弄她的|乳首,讓她美麗雙峰上的小紅梅在他的搓揉下變得更為硬挺。「她說袁家需要一名繼承人,偏偏兒子沒留下子嗣就成了植物人,這打擊對她而言無異是雪上加霜的噩耗。」
他看她一眼,發現她並不是很懂的表情。「你不知道你婆婆的處境?」
常欣搖搖頭。她不知道,她怎麼會知道?打從常喜嫁人之後,根本很少跟她聯絡,更別說談起她夫家那邊的事,而且……他說話就說話,那雙色手可不可以不要亂摸?「啊!」
「很舒服嗎?」
「舒服個大頭啦!」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