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解決掉一個,唐哲軒絲毫沒有停頓,空手奪過捅死那人的大砍刀,橫劈向另外一人。
那人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經晚了,剛抬起的的手臂被唐哲軒用大砍刀硬生生斬斷,鮮血飛濺。
手段殘忍,令人髮指。
唐哲軒根本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身子一轉,黑匕鋒利的刀鋒劃過那人的脖頸,割斷動脈。
一個照面,唐哲軒毫髮無傷,對方的兩個探路先鋒,已經魂歸西天,變成兩具屍體,倒在血泊之中。
對方被唐哲軒的狠辣給震的呆滯了幾秒鐘,隨之便是一擁而上,刀光閃爍。
唐哲軒渾然不懼,橫刀立馬,迎了上去。
從對方的攻擊看得出來,這是一批訓練有素的專業刀手,不過和唐哲軒這號經過魔鬼訓練的殺人機器相比。
等級懸殊太大,根本不足為懼。
但雙拳難敵四手,對方擺明了是要置他於死地,死了一個,三個頂上來。
車輪戰。
唐哲軒後背捱了一刀,傷口不深,卻也是火辣辣地疼,這一下,把他的怒火給勾了起來。
發了狠的唐哲軒動作變得毫無章法,簡潔凌厲,每一刀,都極其刁鑽的砍在對方身上。
致命的很少,但喪失戰鬥力的很多。
半個鐘頭後,唐哲軒已經成了血人,戰鬥也隨之結束。
剛剛還生龍活虎的二十來號人,全都躺在了地上。
死了的佔三分之二,喪失戰鬥力躺在地上疼暈裝死掙扎的佔三分之一。
唐哲軒丟掉大砍刀,拔出腰間別著的格洛克G18,咔嚓,子彈上膛,沒開槍,就那麼拿著防備。
從口袋裡摸出已經皺皺巴巴的紅河,抽出一根叼在嘴上,點燃。
三分鐘後,一輛掛著政府牌照的奧迪從唐哲軒後方行駛過來,停在旁邊,車上走下來兩個人。
李刺陵,李銘。
“唐少,我不是讓你先回四合院嗎?怎麼跟他們幹上了?”一身西裝革履的李刺陵跑過來,看到唐哲軒這幅尊容,語氣頗有幾分責怪的味道,更多的還是關切。
唐哲軒擺了擺手,說“幾個毛賊而已,老子還不至於慫到逃跑。”
李刺陵看了這一地的人,死的死,傷的傷,心中寒了寒。
“唐少,牛b。”和李刺陵穿著相同款式西裝的李銘走過來,豎起大拇指,稱讚道。
“我要是真牛b就不至於弄得這麼狼狽了,李銘,你丫別拿我開涮。”唐哲軒皺了皺眉,說道。
李銘笑了笑,沒說話,掏出手機,走到一旁打了個電話。
然後走回來,說“我給市局的朋友打了過電話,他們馬上就過來處理,刺陵,你先送唐少去醫院。”
“嗯。”李刺陵點了點頭,扶著唐哲軒往悍馬車走去。
唐哲軒便往前走,扭頭對李銘說了聲“謝了,改天請你喝酒。”
“成。”李銘哈哈大笑,待他們上車離開後,臉上的笑容消失,看著這一地的人,心中苦笑,還真是管殺不管埋。
宣武醫院,唐哲軒**著上半身,綁著繃帶,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唐少,逃跑不是恥辱,下回可比這麼幹了,要是太爺爺知道了,我就倒黴了。”李刺陵一臉苦笑的遞給他一瓶礦泉水。
唐哲軒點了點頭,並未將他的話聽進去,接過水瓶,擰開蓋子,喝了兩口。
“你怎麼知道我被跟蹤了?”唐哲軒一直在疑惑,李刺陵沒跟自己在一塊兒,自己都不知道被跟蹤了,他怎麼知道的?
李刺陵挨著他坐下,遞給他根菸,用打火機給其點燃後,才說道“龍溪告訴我的。”
她?唐哲軒對那個女人沒什麼好感,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