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的坐在梳妝檯的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沐紫晨笑眯眯地說道“唐唐,給我梳頭。”
看著一副地主婆模樣的沐紫晨,唐哲軒苦笑了一聲,我越來越像保姆了。
額,不對,保姆不會給梳頭,嗯,有點像丫鬟,也不是,自己是男。淫。
忽然腦中閃過一個古代皇宮裡沒有小的職業‘太監’
想到這裡,唐哲軒不禁一陣惡寒,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兄弟,還健在。
沐紫晨從鏡子中看到身後唐哲軒摸小的動作,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唐哲軒看著捂著肚子狂笑不止的沐紫晨,極為靦腆的笑了笑,走到她身後,伸手把梳妝檯上的木梳子拿起來,笨手笨腳從上到下一下一下的捋著她長長順順的髮絲,他從鏡子裡看到沐紫晨不自覺地眯著眼,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過了不知多久,唐哲軒的動作變得順暢起來,不再像剛開始那樣笨拙。
看來我很有給女人梳頭的潛質嘛,唐哲軒騷。騷的想著,手上的動作卻沒停止。
忽然,沐紫晨的微閉著的眼皮輕顫了兩下,睜開眼透過鏡子,看著站在身後給自己梳頭的唐哲軒。
甜蜜,瞬間填滿了整個心房,試問現在有多少男人會為自己的女人梳頭?
即便是有,也只是草草了事,根本就不會像唐哲軒這樣細心且溫柔的梳理著髮絲。
爹地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嘛,嘿嘿,唐唐,老孃愛死你了,沐紫晨在心中吶喊著。
唐哲軒抬頭活動了一下發酸的頸椎,正巧看到沐紫晨滿臉傻笑的盯著鏡子中的自己,忍不住問道“寶貝,傻笑什麼呢?”
沐紫晨被他的話從幻想中驚醒,臉蛋上騰起了紅霞,說道“我沒有,你才傻笑了呢。”
“哦,那好。”唐哲軒不想跟她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天知道惹急了她,會不會突然發飆把自己壓在身下叉叉一百遍,對於沐紫晨的流氓家法,唐哲軒是又喜又怕,喜的是可以不用動就能享受爽歪歪的感覺,怕的是多來幾次,自己會不會陽。痿了。
沐紫晨淡淡的嗯了一聲,眼皮低垂,把視線移到地板上,低聲說道“你是第二個給我梳頭的人,嗯,好開心。謝謝你唐唐。”
聽到沐紫晨說自己是第二個梳頭的人,唐哲軒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不知怎的,一股妒火瞬間上湧,語氣酸溜溜的問道“第一個是誰?”
空氣中充斥著濃濃的酸味,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棟別墅裡是醋廠呢。
沐紫晨知道他誤會了自己的話,咯咯笑著白了他一眼,嗔道“傻子,第一個是我媽咪啦,你想哪去了。”
“哦,這樣啊,呵呵。”唐哲軒想起她剛剛的那句話裡面並沒有說男人倆字而是用的人,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繼續給她梳著頭。
沐紫晨忽然抬起手,握住唐哲軒拿著木梳子的手,迫使他停下來,扭頭看向他,柔聲說道“你是給我梳頭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
唐哲軒聽到她的話,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一口,旋即把頭搭在她的肩膀上,躬身貼在她那如緞子般滑膩肌膚的背上,低語道“我不會給其他人給你梳頭的機會,這輩子不會,下輩子,下下輩子,永生永世都不會給其他男人任何機會。”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唐哲軒十分無恥的把左手放在沐紫晨的胸前,握住了一隻小白兔,輕輕地捏著。
該煽情的時候就要煽情,唐哲軒剛從度娘那裡學了一手,就馬上付諸於實踐。
男人的嘴不止是吃飯喝水抽菸罵人說話的,更重要的是用來哄女人。
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有些時候,送她們金銀珠寶都不如一句情話或一個承諾更容易讓她們感動。
當然,金錢是必須的,有錢才有愛,這句話說的相當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