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清貴威儀的氣勢,她還真要懷疑,昀孝帝的眼光什麼時候變得那麼不準了!
項錦卻是不以為然的笑笑,無所謂的聳聳肩道:“那還真是說不準。說不定某日,本相與郡主虎落平陽,結下了共同的仇家呢?”
沐晚歌猛地抬頭,腦子裡頓時閃過一些片刻,不待她細想,卻又聽他繼續說道:“郡主,本相沒有害你的意思。此番前來,也不過是想拿回自己的東西而已,還請郡主成全。”
“我為何要成全你?”完全無視項錦的詫異,某人很好心情的擺弄著腰間的玉佩,忙中還抽空抬頭看了項錦一眼,口氣涼涼道,“為了那枚玉扳指,本郡主差點丟了一條命,若是就這麼交出去了,右臂上的傷豈不是白受了?本郡主可不是吃虧的人,除非…”
“除非什麼?”項錦暗忖自己的壞運氣,居然攤上了這麼個狡猾而難纏的郡主!
沐晚歌嘴角噙笑,眼中狡黠的光芒悠悠流轉,話還沒出口卻被突如其來的撞門聲,“砰”的打斷。室內兩人紛紛看向門口,卻見房門大開,一身黑衣的元宇傾陰沉著臉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低頭看地的浣綾。
“小姐,奴婢…”浣綾面色大變,連忙跪下請罪道。
沐晚歌站起身,瞥了元某人一眼,語氣淡淡道:“浣綾,你先退下。”
“是,小姐。”浣綾連忙應聲,逃也似的退了下去。
項錦眸光劃過一絲暗沉,卻還是優雅起身,走到元宇傾身旁抱抱拳,笑著打起了招呼:“元相不去款待梁羽國太子,又怎麼會在此?”
“自然是過來看本相的未婚妻了!”元宇傾一個箭步走到沐晚歌面前,伸手一攬便將她攬入了自己的懷中,霸道的宣示他的所有權,直讓沐晚歌惡瞪一眼,可他卻是很好心情的嘴角一勾,轉而看向一臉錯愕的項錦,含笑著道,“只是,右相會與本相的未婚妻在這裡,還真是讓人詫異不已。”
項錦心神一震,直接被他口中的“未婚妻”震到了,待發現元宇傾笑意冰涼的盯著自己時,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
只見他快速的別過頭,語氣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本相與郡主有要事相商,來此見面又有何不可?倒是元相口中的‘未婚妻’,著實讓人驚訝啊!本相怎麼不知道,郡主何時成了元相的未婚妻了?”
我也同樣不知!
沐小狐狸暗瞪了元宇傾一眼,心頭卻是縈繞著他剛才所說的話。
未婚妻麼?嗯,聽起來似乎很不錯啊!
誰想,元宇傾卻是嘴角一勾,口氣極為輕快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當日祖父祖母曾詢問過歌兒的意思,她也同意了,只待本相進宮請求皇上賜婚,到時便不是未婚妻,而是妻子了!只是,本相好奇的是,右相不關心關心國家大事,多替皇上排憂解難,怎麼有空關心起本相與郡主的私事來了?”
只是,最後說到“私事”兩個字時,刻意加重了語氣,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沐晚歌心下不喜這樣的理由,暗地裡掐了掐某人的腰,咬著牙怒瞪了回去,大有“你再敢亂說,我便將你扒光了掛到城門”的架勢。
元宇傾低下頭看她,卻發現她嘟著個小嘴,雙目圓瞪著自己,眼神中隱含警告之意。
可是,某人卻是自動忽略那份警告,而是心花怒放的看著那熟悉的眉眼,心神頓時一漾,只覺那兩張嬌嫩瑩潤的嘴唇格外誘人,只是礙於項錦這個外人在場,心中的某些想法不能實施,隨即抬頭看了項錦一眼,似笑非笑道:“右相若是沒事,那我二人便先告辭了!歌兒身子嬌弱,可不能在外多加逗留。告辭!”
項錦見狀,便知道今日的事情是無法講清楚了,也很識趣的不再挽留,只是臨別前卻還是看向沐晚歌,別有意味道:“方才所講的,還請郡主考慮一下吧。若是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