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慮地提醒道:“王爺,小心有詐!”
蘇暖玉的好心情頓時打了個折扣,她狠狠地剜了郭心海一眼,冷冰冰地說道:“既是如此,王爺這就收兵回家去吧!即使要再開戰,等大家稍事休息再打吧!”
語畢,不再多作理會,徑直往方詩浣的方向而去。
“聖女,還是先讓周翁看看你體內的毒吧!”此時崛跟上前來,
此時史俊安已悠悠醒轉,感覺有人壓在他上面,憑著敏銳的嗅覺,他感覺到那個人是方詩浣。
“詩浣,你怎麼了?”他緊急翻身坐起,摸索著將她抱在懷裡,心裡一陣沒來由的驚懼恐慌。
“她為了保護你,可能受傷了。”蘇暖玉伸手拉了史俊安一把,他借力站了起來,向她道了謝,又問道:“那個小賤人呢?”
“這個以後再說吧。現在給詩浣看看傷勢要緊。”蘇暖玉輕描淡寫地說道:“你願不願意相信我,把詩浣交給我,我找人給她看看傷?”
“蘇姑娘何出此言?”史俊安早已斂了當初的鋒芒,甚是謙遜有禮地說道:“是蘇姑娘寬宏大量不與俊安計較,俊安只怕叨擾了姑娘,何來願不願意之說?”
“那麼,你跟我來吧。”
“多謝蘇姑娘,請姑娘前面帶路!”
蘇暖玉便不再多說,讓人牽了兩匹馬過來,準備和史俊安一人一騎。豈知秦顯卻多管閒事地走近前來說道:“暖玉,他眼睛又不好,方姑娘又受了傷,騎馬很危險的。我這裡有馬車,就把我的馬車借給他們用吧。我騎馬跟著你。”
“你跟著我幹什麼?”蘇暖玉覺得好氣又好笑:“我那裡可是狼窩虎穴,小心有詐!”蘇暖玉自是忘不了以牙還牙地回敬一句的。
“我還沒見過狼窩虎穴是什麼樣子的,我想見識見識。”秦顯眼望著蘇暖玉,氣定神閒地說道。
蘇暖玉也不想和他爭辯,況且他說的也有道理,還是乘車安全些。不過,他的傷呢?該死,你管他呢,蘇暖玉,坦然一些,淡定一些。
郭心海親自驅趕著馬車而來,因不放心秦顯一個人入匈奴的營地,所以乾脆當起了兼職馬伕。蘇暖玉只淡淡地瞥了一眼,倒不再出言挖苦之類的。
秦顯命秦勇先安排人馬就地安營紮寨,生火造飯,點檢人馬,安頓後事之類的,切不可輕舉妄動。如今蘇暖玉身份特殊,暫時還不是剿滅匈奴的最佳時機。
於是,蘇暖玉打馬先行,帶著秦顯與史俊安等人往營地而去。崛與周翁殿後,也要著手處理戰後人馬的安頓事宜。
蘇暖玉帶著史俊安與方詩浣到了自己的穹廬之中,命人在門口把守,以待隨時傳喚。室內只餘下蘇、史、方與周翁四人。
周翁替方詩浣把了脈,說道幸喜都未傷中要害,不過卻要替方詩浣寬衣取針,這件事他不好辦。他便將取針的方法要領告訴了史俊安,讓史俊安來替方詩浣操作。反正他們以後是要結為夫妻的,況且他又失明中,此法最妥。
史俊安也別無選擇,只得向周翁道了謝。周翁命人取來了他的百寶箱,從裡面摸出兩塊黑不溜秋的石頭來,對史俊安說道:“我看方姑娘多半是背後中針,史公子只要運氣於此石上,在方姑娘背上來回走動,便能將她體內的針器取出了。等公子完成以後,周翁再來給方姑娘把個脈看看。”
周翁退了出去,臨走前對蘇暖玉說,他已經將秦顯安頓在他的賬內,現在去替他看傷取針。若蘇暖玉有任何事情,儘管去那邊找他。
蘇暖玉應了他,等他出去以後,親自替方詩浣脫了衣物,替史俊安打起下手來。史俊安雖然眼睛看不見,但到底要用手去摸方詩浣的身體。而蘇暖玉又在旁邊看著,一時面紅耳赤,頗覺難為情起來。
“史公子,你沒什麼可難為情的。以前詩浣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