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
她不想多耽誤時間,因為她知道,自己的時間並不多。
那些都是顧晟的人,很快便會被顧晟知道,還有溫暖的,突然不見了,賀銘肯定會找的很緊張。
顧晟的關係網很強大,從上次蕭幻天的事情來看,便知道了,有的是給他效力的人,他動動關係,估計不需要多久就會找到。
喬嘉萱不再浪費自己的體力,甩溫暖的耳光或者是揪溫暖的頭髮,她已經浪費了許多時間了。
從塑膠口袋裡拿出一瓶瓶液體,突然用力地往地上一砸,那些透明的液體濺到哪裡都是,連溫暖光裸的腳都不例外。
一股涼涼的感覺透徹心扉,她驚恐地張大眼睛,不停地掙扎,卻是徒勞無功。
這一刻,溫暖知道,喬嘉萱是來真的,她被逼急了,真的敢做同樣可怕的事情。
“喬嘉萱,你停手,我說過你的鄭阿姨不是我殺的,真的不是,我還沒有動手。”她艱難地哭喊著,嗓子都快啞了,眼睛快要睜不開了。
溫暖感覺到一股死亡的氣息,在周圍瀰漫著,要將她逼入懸崖,直到萬劫不復。
她確實想要讓喬嘉萱付出代價,也確實想要動鄭月容,不過她還沒動手。
溫暖的根基有限,她所有的依靠便是顧晟以及賀銘,然而現在顧晟不理會她,至於賀銘,還需要她跟他周旋,賀銘本質不壞,再者溫暖在他面前扮演的是個清純佳人,以前做過的喪心病狂的事情,是因為她年紀小,不懂事,所以賀銘不在意。
但是又要將以前的悲劇重演一次,溫暖不敢讓賀銘知道,生怕被他知道之後,連最後一個關心自己的男人也會離自己而去。
所以她找到了可能幫助自己的另一個人,近十年沒見過的溫父,用自己的生命相逼,再者用她與溫父的血脈關係,藉著溫暖的些許愧疚,想要說服他幫自己報仇。
溫父只說給兩天時間給他考慮,這件事,她壓根還來不及動手。
她費力喊了這麼久,喬嘉萱壓根就沒聽,又是抽出幾個瓶子,砰砰砰的記下,不停地丟到溫暖周圍的地面。
日光下的喬嘉萱帶著陰冷與冷漠,不管溫暖如何哭泣,如何求饒,今天她都不會心軟。
喬嘉萱丟完最後的一個瓶子,拍了拍手,高高紮起的馬尾在空氣中盪出一個漂亮的幅度。
她露出這幾天來的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笑,然後對溫暖說:“你知道這些都是什麼嗎?我估計你已經猜到了,聞到了濃濃的酒味是不是?抱歉哦,我可不是請你喝酒的,我就是請你感覺一下放在烤架上燒烤的滋味是怎麼樣。”
溫暖聽到這裡,猛然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喬嘉萱。
她費勁地掙扎起來,那些力道,在喬嘉萱看來,微不足道。
看著喬嘉萱看好戲的面龐,溫暖大吼:“喬嘉萱,你這個喪心病狂的賤人,你還不放開我。今天你要是敢真的放火,他日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我會狠狠地讓你付出千萬倍的代價。”
她知道安撫已經不起作用了,喬嘉萱根本聽不進去,就像當日自己做這樣的事情一樣,腦袋中沒有了任何理智,只想著讓顧依琳死。
可當被燒的物件換成是她自己,溫暖就不見得這麼淡定了。
喬嘉萱摸了摸溫暖的臉頰,然後嫌惡地收回了自己的手:“這不都是你教我的麼?以前你有多得意,今天,我就讓你有多難堪。用最不堪的方式死去,像你這種人,就不該有下輩子,應該被拉到十八層地獄去,永不超生!”
喬嘉萱急喘著氣,恨恨地說著。
“至於你說的讓我付出千萬倍的代價,那也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吧。”
喬嘉萱拿出打火機,當著溫暖的面使勁地按了一下,一聲脆響之後,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