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痙攣著,承接下身後男人一次次狂暴的衝撞。
“嗚——唔唔——”不要,不要了!
五臟六腑翻攪著,叫囂著,幾乎破口而出。大張的後庭即使是在灼熱的碩大凶器暫時退出之際也無力合起,而每次衝出撞入的間隙都會灌進冰冷的涼風,刮到腸壁深處如同刀絞一般,凝結成一團。大量的體液混合了鮮血被擠壓出來縮流回去,蔓延在顫抖的大腿內側,滴在早已沾溼的身下床單。
從酒店剛回到這家別墅鬱便被遲天粗暴的拉扯到床上,什麼話也不說,只是狂野的做愛。沒有事前的愛撫和親吻,沒有哪怕是虛假的甜言蜜語,沒有表情,沒有語言,只是野獸般的縱慾而已。
鬱一反抗遲天便毫不留情的抽打下去,越是反抗掙扎,越更粗暴的壓制。
最後遲天用塊毛巾塞住了鬱不斷哀求痛苦的嘴巴,讓他翻跪著,不再看那張蒼白到幾乎泛青的、淚流滿面地臉。
鬱顛簸著,幾次感覺到自己要被狠狠的撕裂,如同怒海中一條橡木的孤舟,殘破不堪的在狂風暴雨中翻騰。沒有根基,沒有方向,只有無法忍受的疼痛——
他想抱住他的
他想吻他的
他想告訴他,即使他僅僅將自己當成玩物自己也還是喜歡他的。
一心一意的,只喜歡他一個人。
但這些,只能化成了淚,湧洩不止。
大張的腿根扭曲著,繃緊的肌肉幾乎斷裂,細腿反絞痙攣著,全身如同被電擊般的劇烈抽搐,鬱拼命搖著頭髮出淒厲的悲鳴,隨著右肩一聲細微的脫臼聲,到達極限絕頂的人崩潰得癱倒在床上。
右手臂不自然的搭在身側,身體還在微微的抽動,遲天喘息著將鬱反轉了過來。
“鬱……”
扳開膝蓋看到尚有體液流出的殘破的大腿根部,遲天如同被一棒夯中,頓時清醒過來。
顫抖的撫上佈滿青紫痕跡的身體,拿下鬱口中溼透的毛巾,幾乎感覺不到細微的呼吸——
將昏迷過去的人緊緊摟在懷裡,遲天不知此時心裡到底是酸楚還是痛苦,是懊惱還是悔恨——
被淚水濡溼的臉冰涼,在燈光下染了一抹疲倦的青色。
鬱,鬱,你不會離開對不對?你再說一次喜歡我吧,你,為什麼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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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如同被千斤巨石碾壓過,努力張開酸楚疼痛的眼,藉著淡淡的月光,看不到身邊的人。
模糊的意識中殘存著有人曾仔細地給自己擦洗身子,溫柔的抱著自己,甚至聽到幾聲壓抑的啜泣,恍惚著,如同一場夢——
身側的空虛如同灌滿了冷風,一陣冰冷。像是被遺棄一般,心底一陣慌亂。
“遲天?”試著開口,聲音暗啞到自己都吃了一驚。
踉蹌的支起身子,張皇得四處望著,精緻的壁掛,華麗的裝飾,無一不在彰顯著主人的品味個性和高漲的權勢。
最後目光膠著在迎面一張寬大的穿衣鏡上——
鬱愣住。
鏡中端坐的赫然是個銀髮紫眸的人。
雪白晶瑩的長髮流瀉如水,沿著消瘦單薄的雙肩鎖骨散披在米色的床面上,墜滑在橄欖色的地毯上,如片清澈透明的瀑布,是團朦朧飄逸的雲,灑滿了月光,星星點點。
清秀嬌豔的臉上一雙紫色璀璨的眸子盛滿了星子,醒目到無處躲藏。
纖長的周身是圈搖曳的月暈,青白色的光,朦朧恍惚著,像披了雪白輕盈的紗——
不食人間煙火的仙
傾國傾城的人
陌生的感覺
熟悉的模樣
曾經的自己!
震驚的鬱僵硬的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