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窟窿丟掉了事,或者技巧性的推下亂石溝壑,讓他一身一臉的擦傷,最好面目全非——這樣,也是樁讓人嘆息卻無能為力的意外。
越過施工用地圍起的藍色柵欄,便是鋪了草坪的陡峭斜坡,栽種了些從別處挖來的根深枝壯的櫻桃樹,此時正開滿了雪白的櫻花,紛紛揚揚的,在漆黑的夜晚竟也亮的眩目。
溼滑、鋪了保溼柴草的斜坡成倒V形,翻裝過去就直插向光潔筆直的高速公路,從這邊就可以聽見呼嘯而過的汽車鳴笛聲。
撲通——
被粗暴的推倒在鋪滿了編織粗糙的稻草和落櫻上,骨折的地方傳來麻痺般的痠痛。使勁咬緊了下唇才不至於昏迷過去,恍惚中有人湊了過來,揚起手,用全身的力氣打過去,卻被抓住了手腕,提了起來。
“小子,認命吧,反正到這個地步我們也不可能放你走了……”
“他奶奶的,那人挺重視你的啊?你們是什麼關係啊?啊?”
“喂,老李,還用問嗎?……瞧他細皮嫩肉的……”
幾個人輕笑出聲,嘀嘀咕咕不知說了什麼。
手腕突然被反扭,然後強迫著轉身,堅硬的膝蓋頂在背上,有人低下頭來,在鬱耳邊吹氣:“小美人,如果你乖乖的,說不定我可以放了你哦……”是被稱為剛哥的李成剛。
鬱掙扎了一下,背上的膝蓋一用力,眼前便一片耀眼的空白。
被捏住了後頸,騎在身上的人一把扯下了沾滿了泥水的褲子,渾圓緊窒的雙臀和細白修長的腿瞬間暴露在潮溼的空氣中,袒露在暗褐色的草堆上細膩的顏色幾乎吸附住所有人的呼吸。旁邊的人一陣抽氣——
“靠,這——真是男人嗎?”
粗魯的在腿間摸了一把,李成剛將鬱反轉過身來,全身赤裸的人完全在冰冷的月色下癱軟著,柔韌如綢緞般細滑的肌膚看不到毛孔,閃著透明般的光,被汗溼的黑髮半遮了的清秀的臉,優美的脖頸,纖細的鎖骨,以及修長完美的四肢……
漂亮的幾乎象是童話中被比喻過無數次的幻想過無數次的王子,高不可攀的,優美高潔的,天真聖潔的天使。
舔了舔瞬間變的乾澀的嘴唇,李成剛跪下身去,膜拜般碰觸向一片潔白中粉色的櫻紅,顫抖的雙唇在蹭到那點溫暖時,耳邊傳來的一聲低吟。
象條導火線——
如果說這群男人本來還對抱男人這樣的事情尚存在一絲抗拒和顧及的話,此時的他們卻已經完全陷如生理需求的本能,野獸般的肆虐嗜血性統統瞬間爆發出來。
呼吸粗重的,李成剛胡亂扯下腰帶,將自己膨脹的生疼的昂揚好不猶豫的袒露在鬱的眼前——
“喂,那天買的藥還有沒有?***,既然我們今晚不用找發妹了,把剩下的都給他抹上,讓咱們也爽爽!”
“那,還有不少,都用上沒關係吧?“
“天知道!無所,快——拉開他的腿。”
跨在瘦小的胸膛上,漲紅了臉的李成剛猙獰的象只發情的瘋狗,張著嘴,吞吐著舌頭,迫不及待的將自己醬紫色的巨大向鬱的嘴裡塞進去——
“美人,來,好好舔,要不一會就把你疼暈過去!哈——”
後面的人將摸索出來的一小瓶深紫色的汁液全倒在手心裡,其他兩人扯開鬱的腿根,沾滿了汁水的手指直接探進還有些紅腫的密處,一點不保留的將所有全部藥物搔刮進溼潤的腸壁。
還未痊癒的地方傳來的冰冷刺痛讓頓時清醒的鬱幾乎驚撥出聲,掙扎的雙腿被毫不留情的壓制住,肆虐的手指還在進進出出,斷斷鬚鬚的摩擦引發了一陣陣異樣的燥熱,全身象被鑽進了無數條小小的蟲子——
引發無法遏止的顫抖——
“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