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無法傷害到雪少爺一根汗毛的,如今已經失敗,怎能還不死心!”
血衣人流水憤然不語,炅哀也不再看他,只是慢慢走到白雪身前,躬身道:“炅哀,拜見百藥門主!”
白雪皺眉道:“你是哪一堂的,我怎的好像從未見過你?”
炅哀道:“在下是刀門的。”
白雪“哦”了一聲,刀門屬於外三門,白雪極少與他們又接觸,況且過了十年,不認得也是正常的。
“將人藏在肚子裡襲殺的方法是誰想出來的?”他問道。
炅哀回答道:“這是小人的主意。”
白雪讚道:“好主意。”
“多謝。”炅哀道:“不過小人早就知道,這些伎倆是對付不了雪少爺的。”
白雪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要來?”
炅哀道:“小人任務在身,不得不來!”
白雪又道:“這一次,可是歌兒派你們來的?”
炅哀道:“是。”他自始至終都彎腰垂首回話,猶如少年郎站在最嚴厲苛刻的私塾先生跟前。
白雪點點頭道:“哦?”
“對了,有人去刺殺春少嗎?”
炅哀道:“雪少爺明鑑,這種事情不是小人該知道的。”
“也對!”白雪看了他一眼,道:“很好,今後你有什麼打算?”
炅哀猛地抬頭,看了白雪一眼,只見白雪臉上似笑非笑,又馬上低下自己的腦袋,回答道:“一直往南走……”
“你說什麼!!”那血衣人流水大聲道:“炅哀你敢叛堂!堂內有三百六十種酷刑,你可要想清楚了??”
白雪又斜斜的看了流水一眼,道:“他又是哪一年來的?”
炅哀道:“三年前,如今是刀門的第一快刀。”
白雪道:“第一快刀?剛才那一刀的確很快!”
流水挺起胸膛,惡狠狠道:“若不是你使詐,方才那一刀我早已經取下你的首級!”他入堂年份尚淺,只聽說過白雪的名字,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便是這樣的道理。
白雪看他雙眼放射著殘忍的光芒,一襲緊身的血衣勾勒出一身健壯隆起的肌肉,結實的大手上拿著一把雪亮鋒利的短刀,他整個人就如同一隻豹子,充滿了力與美。
“渾身都是生命力!”白雪嘆道:“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流水一愣,繼而放聲狂笑,厲聲道:“我殺了你!自然可以揚名天下,不過那些事情便再也和你無關了!只因一個死人對於世上的任何事情都不會又什麼關係了!”
白雪深深的嘆息一聲,下一刻,流水的腦袋已經掉落在地上,他刺耳的狂笑戛然而止,可舌頭依然在晃動,似乎根本沒想到死亡來的這麼突然。
白雪的身子沒動,殺流水的人是炅哀。
刀光出他右手底下一滑,流水的腦袋已經搬家了,然後炅哀又恢復到一個垂垂老矣的老人,垂首恭敬的站在白雪身前,這才是真正的殺人者,動如雷霆,一擊必殺。
“你殺了他?”
炅哀道:“是。”
白雪道:“為什麼?”
炅哀道:“他該死。”
白雪笑笑,道:“他該死?你呢?”
炅哀道:“小人不想死。”
白雪道:“你回答的很老實,不過也可以看出你不是一個老實人。”
炅哀道:“小人在雪少爺面前不敢不老實,這次任務下來,小人已經知道必敗,也將所有後事全部安置好了。”
白雪道:“哦,你有什麼後事?”
炅哀忽然抬頭笑笑,道:“小人將多年珍藏的九罈美酒全部喝了,大醉了三天三夜。”
一個人處理自己的身後事,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