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弱點,“你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為什麼非要我煉製這禁忌的陰丹,參加這五大宗門的比試?”
“這麼丟臉的事情……哎,別再提了好不好!”劍魂終於氣惱地瞪了她一眼,“我連自己到底是活了八千年,還是九千年,都記不清楚了,你還指望我記得什麼鬼禁忌!別說是五大宗門的禁忌,這九州的規則,改了又改,換了又換,我怎麼可能都一一記得!”
姬嵐一愣,恍然大悟,以手掩面:“好吧,也算我倒黴,怎麼偏偏遇上了你這個越老越糊塗的傢伙……”
劍魂繼續別過頭,傲嬌地裝睡……
“服了你了……”姬嵐嘆了口氣,“好吧,也可以理解。你畢竟活了*千年了,記性不好了也很正常……畢竟我也沒長個心眼去看那些宗門禁忌的東西……”
電念一閃,劍魂不記得五大宗門的規則很正常。可是姚若思又是怎麼回事?
像她這樣好不容易從竹山雜役弟子爬上來,自然規行矩步,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那些是該做的,那些是不該做的?
加上書又是她借來的,為何好巧不巧,偏偏裡面寫的是禁術?還是陰丹之術?借書的時候,門派再疏忽,也一定對精英弟子,告誡過這些禁忌的。
姬嵐懷疑起姚若思來。越想,越覺得可疑。
若真是她……姬嵐不禁一陣毛骨悚然。
那天在小華山,姚若思被妖魔之力控制。那妖魔之力有一半是知道姬嵐體內還有一個劍魂的。
另外一半的妖魔之力,撤離姚若思體內後,姚若思的修為並沒有回到過去。假設姚若思繼承了妖魔之力的記憶,知道有劍魂也並不出奇。
姬嵐的心一涼。希望是自己想錯了。
勾結其他門派的人,來陷害自己門派的同門,這可不是一樁小罪。
姬嵐知道自己必然要去證實這件事。
“姬嵐。”真和真人的聲音忽然從耳邊響起。姬嵐的神識上浮到房子外面。抬眼一看,錢來堂一號房內,依舊是百年不變的一片堂皇狀。四面空曠,依稀能聽得見迴音。
這麼大的屋子,卻只有他們兩人在場。真和真人已經給這裡加上了一層隔音陣法,無論說什麼,都傳不出去了。
真和真人手一翻,拿出一塊雕刻成爐鼎的玉佩,遞到姬嵐手裡:“這個玉鼎,我一直拿著。閉關的時候,在身上帶了五年。出關之後,我無時無刻不想著要儘快交給你,只可惜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真和真人頭一低,注視著那玉鼎。姬嵐隱約看到他眼裡閃過的一點憂傷。
“五年前欠了你的,現在,你收下吧。”
她低頭,看著真和真人手裡,跟姚千陌一直帶著的那塊玉佩,一摸一樣。
姬嵐呆了一瞬。
確實,石脆山的離火峰,那是她想了五年的地方。
只是現在,卻是自己這個樣子。若是在真和真人的結嬰大典上,她和姚千陌同時出現,同時拜師成為了真和真人的親傳弟子,恐怕要讓其他四派非議。
真和真人似乎也發現了姬嵐的遲疑,一笑:“莫非你嫌少了?五年是不是太遲了,還要收利息?”
“不。”姬嵐忙道,“只是不想在這個時候……”
“你受得起有餘。”真和真人堅定地道。
姬嵐一陣感激。明明是這個時候,他第一個想到的不是要向她問罪,而是先向她表達了要保護的意思。
她若是這時再推辭,豈不是太不領情了?
接過玉鼎,恭敬地磕了一個頭,姬嵐一邊將玉鼎帶在腰間,一邊問:“那師父想到要怎麼對外面交代了麼?”
“這個……”真和真人露出一點為難的神色,“既然你只是記錯了五大宗門之中的禁忌,那就罰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