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被真和真人和姜瀾看了一個正著,在五大宗門裡面,意味著什麼……
以命相抵。
雖然她是九州最年輕的結丹期,但是這一條還不曾為其他人破過例。這也包括她。
姬嵐想到這裡,也不倒抽了一口氣。
“姬嵐,真和真人為了你,就連結嬰大典,和繼任掌門的儀式,都推遲了。他說要等你結丹回來,問清楚了一切,才有心思做那些。”
姬嵐聽著這些,已經不禁鼻子一酸。
本來不出意外的話,結嬰大典和繼任掌門的儀式,還有收徒的大典,都將在半個月前舉行掉的。可是卻因為等她一個人,被生生地推遲了。
姬嵐心想,真和真人光是要繼任掌門之位,要能夠服眾,就已經很需要花一翻心血。可是為了她,竟然連這些都不顧了嗎……
她忍了一忍,使勁壓下那些情緒,問邵白道:“那麼劍派和五大宗門有什麼反應麼?”
邵白道:“姬嵐你放心。劍派的弟子重新整理了九州的結丹記錄,我們自然是與有榮焉的。只是五大宗門哪裡,真和真人倒是頂著很大的壓力。”
姬嵐聽他這麼一說,懸著的心也就稍微放下了一些。
邵白御劍而行的速度比傳送陣不知要快多少,一會兒就到了大華山上。夜幕籠罩的錢來堂,裡面的一盞用靈光點燃的明燈,在門外投射出了一地窗格的暖色。
姬嵐跳下飛劍,和邵白一起走了進去。
站在錢來堂一號的門派旁邊,姬嵐望見了裡面孤獨站著的一個紫色身影。
除了真和真人,還有誰?
他靠著錢來堂一號的窗戶,望著竹山的方向,垂著眼睛,面無表情,似乎在冥想著一些什麼。而他定定的眼神裡,除了姬嵐結丹的七彩天象,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姬嵐默默地向真和真人的方向走了過去。走到了錢來堂一號的正中間,她緩緩地停下了腳步,停在了這裡。
真和真人聽到了動靜,轉過臉來,打量的目光在姬嵐的身上上下探究了一番。
姬嵐感覺到真和真人正在探知她的修為。他的眼光之中,有一絲明亮的神色一閃而過。他似乎有一絲喜歡的,可是很快就壓抑了下來。
一句平淡而又充滿著嚴肅,不帶著任何感情的話語在錢來堂一號中響起:“姬嵐,跪下。”
姬嵐心中,反而是輕鬆了一點。她唯一害怕的,不是問責,而是所有人都對她失望了……
沒有任何的猶豫和反抗,雙腿一彎,膝蓋磕到了冰冷而又堅硬的青石地板。
“你為什麼要殺了子嶽真人?”真和真人的問話,是姬嵐必須回答沒有反抗的語氣。
姬嵐的回答很是簡單:“因為我若是不殺了他,他也一定會趁著我衝擊結丹的時候殺了我……”
真和真人忽然向姬嵐前進了一步,眼神裡閃出了一絲怒氣:“那個時候,你明明已經脫離了衝擊結丹的狀態,為什麼不等我們趕來,為什麼非要自己動手?”
話到這裡,他忽然停住,意識到作為一個元嬰修士,一派掌門,他說的已經太多……
姬嵐心頭一暖,也不禁脫口而出:“也許是那個時候,我真的是有一點私心。想著咕咕和玄武,還有他和柳銘的所作所為,真的恨不得親手殺了他……”
話一出口,就感覺頭頂之上,兩道俯視的目光,正緊緊地盯著她。
良久,真和真人一句話都沒有說。而姬嵐感到那兩道目光挪開,真和真又往窗的方向,走了幾步:“這一件事情,姜掌門也是受了門派中很大的壓力。上一次的事情,子碩真人偏袒了你,可是這一次,已經不同了。”
姬嵐點了點頭:“這一次,我確實是錯了。哪怕我有理由,也不應該傷人性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