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就是這樣堅持了一輩子。 也許開始的時候可能是還想著,還盼望著,還期冀著。 後來也許就是習慣了。 曾經有人問過他為什麼就不能放下呢。 可是她已經像血肉一般長進了他的身體裡,早就不能再分割了。 如果放下她,那無異於要將他剝皮拆骨,千刀萬剮,那想一想都會痛的不行。 他實在是個太怕痛的人。 不如就這樣任由她長在心裡,即便偶爾念念不忘,卻也很好。 至少死後還能帶著他的愛長眠於地下。 只盼有一天它能開出一朵花, 聊慰於她。 _ 意識昏昏沉沉中,似乎有人問他。 ———如果再重來一次,你還會選擇愛她嗎? ———會。 如果再重來一次,我還是會愛她。 等再次看見她的時候,那是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他似乎剛剛睡醒。 “醒了?那快起來,我也要睡一會兒。” 聽著她說的話,他愣神了一會兒,然後才發現自己竟然枕在她的腿上。 他以為這是他的夢裡。 明明也是年紀不小的人了,那一刻耳垂卻也悄悄紅了。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這種想法。 “哎…我說吳貳白先生,你如今都已經快三十歲的人了,怎麼還動不動就臉紅啊。” 她看他從耳垂逐漸蔓延到臉上的紅色。 忍不住的輕笑著調侃道。 等他起身以後,她毫不猶豫的就在他的懷裡躺了下去。 他緊緊的抱著她,像抱住了世界上最重要的東西。 不知不覺間就慢慢紅了雙眼。 他就這樣痴眷地看著安穩睡在懷中的她,用一種很輕很輕的語調說道。 “真好。” 這個夢真好。喜歡人在盜墓,她成了張家人()人在盜墓,她成了張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