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或者狐瞳。”
“閣下,那現在?”
“我們當然不能坐視大坪參謀長被支那人擄走。而且,我現在懷疑寬城方向傳來的槍炮聲很有可能也和支那人以及藤田部有關係。現在立刻給土田大佐去電,令山中高助和後藤三平立刻率部前來支援。我們必須要警惕寬城事態有可能失去控制。”
“看來所謂薛德貴和桂天佳搶女人爆發衝突根本就是個陷阱?”
“不,薛德貴和桂天佳里面,我認為也許只有桂天佳出了問題。不然如何解釋他帶兵進攻寬城?”
“桂天佳?他對皇軍一向可是忠心耿耿!”
“這個問題稍後再討論,現在先解決掉藤田部和支那奸細再說。”
“哈伊!”橋本大聲應了,然後調轉馬頭,舉起指揮刀喊道:“諸君!停下,立刻停下!我現在向大家宣佈一件事情,那就是藤田部已經被支那軍所控制了。他們不僅當了逃兵,而且還做了叛徒!他們乃是我關東軍的恥辱,因此必須消失。唯有如此,我們關東軍的榮耀才能得到光復!諸君,今天我們就讓藤田部的垃圾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關東軍精銳!殺!”
此時張旭雲挾持著大坪一馬已經回到了藤田他們中間並且正在鬼子醫護兵的幫助下給大坪處理傷口——“大坪閣下,請您一定忍住,我會盡量快。和田君,還請您動作放快一點——”張旭雲說著,猛的拔出了大坪一馬肋間的日軍軍刺。
“啊!”大坪一馬慘呼一聲就暈了過去,而醫護兵和田則趕緊該他止血,並將從張旭雲那裡得到的一瓶藥粉全部灑了上去。
和田正在給大坪做著包紮,張旭雲聽出了身後的騷動。他正欲轉身,卻聽見木好仁喊道:“狗日的,這幫鬼子怎麼回事?他們就不怕我們一刀割了大坪的腦袋?”
木好仁說這話用的乃是中文,於是引起了和田的側目。而木好仁立刻一眼回瞪過去,惡狠狠的道:“看什麼看?好好幹活吧你!”
和田縮了下腦袋,立馬目不斜視起來。
木好仁呵斥了和田兩聲,半蹲身子,將槍的保險開啟,然後掃視左右道:“做好戰鬥準備。記住,沒有我的准許不準開槍!藤田!”
“有!”
“地雷的位置還記得吧?”
“哈伊!”
“地雷一旦被踩響,你立刻拉響連環雷。”
“哈伊!”
換做一般的部隊,面對橋本大隊的突襲,也許瞬間就會被擊垮。但是橋本大隊現在面對的卻是早就改頭換面的藤田部。藤田部鬼子逃兵這段時間的生活狀態,用在刀尖上跳舞來形容也不為過。這種高強度高興奮度的緊張生活已經將鬼子逃兵們的警惕本能鍛鍊了出來,所以。雖然張旭雲早先一度曾釋放出可能不會發生戰鬥的訊號,後來又完全掌握了局勢,但是他們卻始終沒有人放鬆過警惕。
其實根本無須木好仁特別關照,獨立支隊的鬼子逃兵們就做好了戰鬥準備,而且默契的靜靜伏在簡單的掩體和遮掩物後面,並沒有忙著開槍或者是尋找目標。
與獨立支隊的集體靜默相比,橋本大隊可就顯得喧囂得多了。“衝啊殺啊”的叫喊聲不絕於耳不說,有一個鬼子控制不住自己居然出現了擦槍走火的現象。
“呯”的一聲槍響,在這樣的氛圍下是很容易讓人的大腦皮層近乎本能的做出反應的。也不知道是誰緊跟著放了一槍,隨即密集的槍聲就響了起來。
張旭雲此時已經滾倒在地並且將大坪一馬的腦袋按在了地上。有子彈從他們頭頂“嗖嗖嗖”的飛過,空氣中硫磺的味道也重了起來。
“轟!”忽然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響起——橋本大隊終於衝進了獨立支隊設定的雷區並且有倒黴的踩響了地雷。鬼子兵的慘嚎聲緊跟著響了起來,而這一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