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鷹”的接應下,酒屋純子帶著十二名隸屬於關東軍的104挺身隊隊員順利的潛入了任丘電廠和學兵研發所,雖然成功的進行了破壞活動,但是並沒能完成既定戰略目標,而其代價是所有挺身隊員無一生還,並賠上了自己培養多年的外線手下“鷹”。至於酒屋純子,如果不是她有一身相當不錯的忍術,又只是負責外圍接應,估計也回不來了。
土肥原繼續說:“對手不是一般人,你無需為這次失敗感到氣餒。再者,你們這次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我們知道電廠最有價值的部門在哪裡了,可以斷定,如果任丘真的存在石油,歐陽雲已經將它發掘出來,那隻要能進入那個區域,這個秘密一定能夠揭開!”
酒屋純子慢慢的抬起頭來,眼中閃著仇恨的光芒說:“機關長閣下,如果軍部還有行動,請一定讓我參加!我一定要讓歐陽雲那個支那人知道我們大和民族女人的厲害!”
“你有這個決心很好,不過短時間之內,司令官閣下應該不會給我們這個權力了。當然,我們也可以私下進行調查,只是這樣一來,人手就成問題了。狼牙和大刀的厲害你已經見識了,還有那個狐狸一樣存在的狐瞳,一般人是不可能抵得住他們的,”土肥原說著將茶杯放下了,抬頭看著天花板,不知道想起些什麼,繼續道:“說起來,我們的對手還真是不簡單哪,他真的只有21歲嗎?”腦海裡浮現出歐陽雲那張可惡的臉,土肥原心中莫名的難受,泛起一種要狠狠甩上一記耳光的衝動。
在這個年輕的支那人出現之前,土肥原雖然只是一個權勢不大的小小地方機關長,可是憑藉著自己的努力還有得天獨厚的情報觸覺,他在平津可謂呼風喚雨,不知道過得多麼愜意。只是,當這個年輕人憑空冒出來以後,他的好運就似乎到頭了,處處受制不說,連精心策劃多年的大製作“華北自治”最後也變成了一場鬧劇。
這樣想著,土肥原不禁非常後悔沒有在歐陽雲羽翼不豐的時候堅決的除掉他。現在,即使他有這個心思,可是執行起來已經沒那麼容易了。歐陽雲作為學兵師和任丘政府的靈魂,每次外出身邊總有大量的安保力量。另一方面,歐洲和美國因為需要盤尼西林,他們害怕失去歐陽雲這個生意上的夥伴,因此總是或明或暗的給予日本政府暗示,警告他們不得洞動歐陽雲一根毫毛……
在土肥原默默審視著自己的對手的時候,酒屋純子的面前也出現了歐陽雲的臉龐,她想起了幾個月前和這個支那人的交際,自己最後竟然淪為了他安然脫身的籌碼。這對一向以武者自居的她來說絕對是種恥辱,“可惡啊!”她在心中吶喊著,雙手不由緊緊的握成拳,指甲掐進了肉裡。
“純子,你喜歡中國嗎?”土肥原忽然問了個牛馬不相及的問題。
純子無語,事實上是,這是第一次有人對她提出這個問題。
好像是自言自語,土肥原輕聲的說:“我喜歡中國,多麼遼闊和富饒的土地啊,有山丘有大河還有著遼闊的海岸線,有著大幅度的縱深,生活在這裡的人們永遠不要擔心地震。因為,中國這麼大的地方不可能同時發生地震的,一處地震了,人們可以遷居到另外的地方去,不像我們日本,因為處於海洋中,因為地域限制,即使知道要地震了卻無處可躲!”他的聲音漸漸高了起來:“為什麼?為什麼老天要把這麼好的地方要賜給這些低賤的支那人,純子你知道嗎,支那人是世界上最自私的民族,他們的皇帝、諸侯只想著過好自己的日子,而不管人民的死活,而他們的國民愚昧無知,除了實在沒法過活才會反抗以外,哪怕只要有一口飯吃,他們也會安於現狀的。你注意到沒有?即使皇軍佔領了東北三省,那些支那人依舊在明爭暗鬥,卻從沒有過人想過要收復河山——這就是我們的機會。你相信嗎,如果我們有充足的資源,給我一百個師團,我能夠在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