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的有道理啊。
他怎麼能問出這麼弱智的問題。
為什麼不問？
因為她不說？
不，因為擔心她真的有困難。
那無疑是多了件麻煩事。
按理來說員工家裡有困難，八竿子都打不著老闆。
但善良的老闆就不好說了。
你就會想著能幫上點忙，就幫點忙。
她如果確實缺錢，那就借錢給她。
拋開他跟陸冷菱不談，這裡可是有個現成的富二代，而且還不是那種經歷過社會冷漠的富二代，是富有豐富情感的感性富二代。
他相信，只要譚雅肯說出口......不，甚至只要她能說出自己的困難，不需要主動開口借錢，楊小彤就會自己把錢打進譚雅的錢包。
原來他也成了一個冷漠的成年了。
不，或許還保留一點善心，不然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問。
不過話說回來，這都建立在要讓譚雅開口的前提下，這個就得看陸冷菱的了。
想到這裡，唐墨抬頭看向櫃檯，然後在兩人略顯困惑的表情中，陸冷菱從櫃檯拿回來一個筆記本。
楊小彤從她手中接過：“這是？”
“譚雅姐說交給你們看的。”
唐墨吐槽道：“這什麼跟什麼啊。”
那筆記本是譚雅用來記錄每天的收支情況的，因為不怎麼會使用電腦，所以她都是先記錄在本子上，然後才轉到電腦上的。
現在已經是十一月底了，剛好是交差的時候。
但這跟陸冷菱要做的事完全打不著關係啊。
楊小彤隨意的翻了兩眼就合上扔茶几上了，抬頭道：“你問了嗎？”
“問了。”
“她怎麼說？”
“她說讓我把這個給你們看。”
“......”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見兩人神色有些古怪，陸冷菱疑惑道：“上面沒有嗎？”
唐墨抹了把臉，有些好奇她是怎麼覺得這上面會寫那種玩意兒的。
他看向陸冷菱道：“你是怎麼問的？”
陸冷菱比劃道：“就是...就是問她...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沒......”
唐墨跟楊小彤齊刷刷的扶額。
這孩子可真是個問問題的鬼才！
上學的時候一定很受老師喜歡吧？
見兩人一致的動作跟神情，陸冷菱發出困惑的一聲。
“啊？”
唐墨沒有回她的意思，看了眼楊小彤，又朝櫃檯揚了揚下巴。
楊小彤無奈的嘆了口氣，起身朝櫃檯去了。
只留下陸冷菱一臉的茫然。
唐墨默默地將茶几上的糕點給她遞過去，陸冷菱臉上的迷茫就瞬間消失了，一臉滿足的吃了起來。
唐墨再次扶額，有時候他都感覺這丫頭是在故意裝傻充愣。
因為真的太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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