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很早,打會兒牌不?”篝火旁,唐墨提議道。
眾人已是吃過晚飯,正是愜意之時。
閆蘿抬了抬眼皮子,無所謂的道:“可以啊。”
這會兒不過八九點鐘,要是睡覺對於露營而言未免太早了點。
唐墨回車拿出撲克牌,今天天氣不錯,月明星稀的,在晚上的外界打牌,聽著周邊的蟲鳴聲也是一種不錯的樂趣。
“話說你們上次玩那個真心話大冒險也是在露營?”閆蘿冷不伶仃的問道。
唐墨愣了片刻,回想起她指的什麼後,微微頷首。
“嗯。”
閆蘿好奇問道:“跟誰一起?”
唐墨老實回道:“我高中同學還有他女朋友。”
閆蘿臉皮抖擻兩下,真是一個個年紀輕輕不學好,儘早戀。
才不是她奔三都沒男朋友,嫉妒了。
“來吧老妹兒~”唐墨朝自家看星星的妹妹揮了揮手。
唐瀟板著臉回來坐下,她其實不太想玩的,因為她發現最後受傷的一定是她。
這兩個比就是在折磨她。
但奈何陸冷菱又不會,你說這撲克牌能兩個人玩嗎?
當然不行。
所以這個壯丁,她就是不想當也得當。
陸冷菱還是搬了個小板凳坐到唐墨身旁,默默地看著。
也不知道她是在學習怎麼打牌,還是有別的想法。
不同於白天,她將摺疊椅往光亮處挪了挪,儘量靠在唐墨身旁。
唐墨自然注意到了這點,有些無奈。
陸冷菱很是奇怪,她不怕鬼,但是有點怕黑...不,應該說是室外黑。
如果是在家裡,她黑燈瞎火的也沒事。
但這種戶外的傍晚,陸冷菱就不太能穩得住。
或許是因為室內是她熟悉的地方,而這種戶外,除了自己營地那點光亮,天色一黑後,外面就一點看不清楚了,有種未知的恐懼。
正如唐瀟猜測的那般,撲克牌打到十一點鐘,她的臉上差點被糊完了。
不是因為她只輸了那麼多,而是因為唐墨只准備那麼多紙條。
但玩遊戲最忌諱的就是玩不起,唐瀟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吞。
打完牌,閆蘿伸了個懶腰,將目光在陸冷菱跟唐墨之間掃過,幽幽開口:“待會兒怎麼睡?”
不知為何,唐墨總感覺她說這話時眼睛在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唐墨莫名的有些心虛,該不會她知道自己挨著小陸睡了吧?
呸呸呸!
這什麼說法,搞得他好像不是人似的。
他什麼都沒幹啊!他是清白的!
唐墨這麼想著,臉上的心虛也很快散去,他說道:“小陸挨著你睡?”
閆蘿眉梢輕挑,心道你小子有前途。
“可以。”
“唐瀟一個人睡,沒問題吧?”唐墨又將目光看向自家妹妹,她正將臉上的紙條扯下來,聽到這話時身子微微僵硬。
都說男大避母,女大避父。
當哥哥的也是一樣。
哥哥可以跟妹妹開任何玩笑,唯獨黃腔不行。
唐墨每次叫她起床,已經很久不像小時候那樣開啟門往屁股上招呼了。
每次進她房間都會事先經過她的同意。
唐瀟瞥開視線:“沒...問題吧?”
唐墨反應過來,這丫頭是怕一個人睡啊。
這荒郊野外的,確實......
唐墨道:“你就睡車上吧,我們帳篷只帶了兩頂。”
“嗯。”
唐瀟稍微鬆了口氣,如果是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