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的少年少女對異性的看法往往都是懵懵懂懂的,但你要說唐墨有多緊張忐忑?
那倒不至於。
他畢竟只是個披著十八歲年輕人皮的奔四油膩大叔,哪怕還沒結過婚,看過的東西也不止這點。
但陸冷菱是這輩子將要跟他走到最後的人,唐墨對陸冷菱保持著應有的尊重。
這放在如今這個荒謬的時代,甚至能被人說成是白痴,笨蛋,禽獸不如。
他們家都是老古板,唐墨也是老古板。
蠢就蠢吧。
他從來就不覺得以肉慾為連線的愛情能走多遠。
他想找的不是那種膚淺的人,而是某種精神上的寬慰。
兩人這麼一交流,立刻就把所有的問題怪到閆蘿身上了。
遠在店內的閆蘿冷不伶仃地打了個噴嚏。
她搓了搓鼻子,鬱悶唸叨:“誰啊,大清早的就開始想我了?”
……
另一邊的兩人在操場集完合後,就跟楊小彤他們匯合了。
劇本殺店今天跟明天也是閉店階段,但他們也沒有強迫就是說必須要譚雅過來運動會玩。
問了下對方今天沒有過來的意向,楊小彤也就沒有再多說。
放假就該好好休息,如果放假了老闆都還要找你,那你這假跟沒放有什麼區別。
就像某些垃圾公司搞得團建,明明就一點卵用沒有,偏偏還要佔用你的休息時間。
你倒是用工作時間搞啊。
上完一週的班人家就想好好休息一天睡個懶覺,結果你丫的要用別人的休息時間搞團建,美其名曰親近親近上下關係。
我親你嗎比。
譚雅的工作本身就不存在什麼休息的機會,很累。
但還是那句話,累不累只跟工資有關。
這世上拿著兩千工資九九六的不在少數,但拿著上萬的工資,九九六就是福報。
更何況譚雅這個店主要做的事情其實並不多,只是待機時間偏長。
董月在過來跟他們聊了兩句就走了,打算吃個早飯回去睡個回籠覺。
她昨天在楊小彤的幫助下跑進了兩千米決賽,今天睡醒之後只感覺腿都不屬於自己了,渾身痠痛四肢無力。
一想到明天還有決賽要跑,她就欲哭無淚。
張軒昨天跑的百米,雖然大學生體質都偏弱,但當著眾人的面他怎麼也不好意思說自己腿有點痛的話。
“沒啥好看的啊。”楊小彤看著操場上萬般無聊的嘆氣道。
唐墨瞥了她一眼:“叫你去跑個兩千米你又不去,當然沒好看的。”
楊小彤鬱悶道:“我看你是想看我笑話。”
唐墨默默點頭:“難得以你的智慧能明白。”
楊小彤當即噘著嘴扭頭看向張軒,委屈的道:“軒軒~你看他欺負我~”
張軒:“……”
一邊是自己女朋友,一邊是自己好朋友,真是不好選。
他跟唐墨認識是隻有一學期,但人家唐墨有事他是真上。
不管是安慰人的話,還是幫忙的事。
這不是好哥們是什麼?
張軒一臉的糾結樣,然後故作兇狠地給了唐墨一拳,實際上就是輕飄飄的。
“好了,打過了。”
唐墨:“……”
看你這糾結的樣子,我還以為你不會打呢。
合著你糾結完了還是打了我。
沉默片刻,唐墨委屈地看向陸冷菱:“小陸~”
“……”
陸冷菱吃雪糕的動作一頓,她講雪糕塞進嘴裡含著,口齒不清的道:“唔幫膩揍她。”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