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的高中生,並不像現在那般不值錢,那個時候能上個高中已經算是文化人了。
唐墨也不會在這上面找什麼優越感。
一個有素養的人,是不會用自己的長處去攻擊別人的短處的。
但是......
你當著小陸的面這麼說她爹,真的呆膠布?
唐墨偷看了兩眼陸冷菱,見她沒什麼反應,好似在日常發呆,這才鬆了口氣。
唐墨繼續翻看著資料,不得不說,如果這份資料真實性有保障的話,閆蘿確實是幹了一回人事。
所謂的投其所好,便是如此了。
如果連別人喜歡什麼都不知道,那還怎麼投其所好呢?
上面甚至還記載了陸冷菱的老媽,閆莉不吃香菜的事。
唐墨差點捂臉。
不管是這情報還是這名字,未免都太炸裂了。
姐姐叫閆莉,妹妹叫閆蘿?
唐墨忍俊不禁道:“你是得罪爸媽了?為啥你不叫閆莉?”
閆蘿臉色驟然降溫,表情淡淡:“我也很好奇。”
你說閆莉這名字不說多好聽,但好歹還是個人名。
閆蘿?
這名字老兩口到底是怎麼想得出來的。
不過唐墨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陸冷菱的外公外婆一定不信封建迷信。
如果是唐墨的奶奶,她肯定就得說什麼命格鎮不住的話。
而閆蘿順利活到二十八歲,就證明了封建迷信只是子虛烏有的事。
如果單身二十八年不算的話。
等等......
難不成這也算?
唐墨一時沉默了。
閆蘿淡淡道:“你在想什麼失利的事情?”
“你讀心術啊?”
閆蘿忍不住發威道:“你他麼一臉憐憫的看著我還問我有沒有讀心術?!”
陸冷菱坐在一旁發呆,有種小腦短路的美,也不知道兩人的交談她有聽進去沒有。
哪怕是熟識的人之間的交流,陸冷菱也更喜歡當個傾聽者,而不是傾訴者。
唐墨乾咳一聲,有點不好意思。
閆蘿冷不伶仃道:“問個問題。”
唐墨正色道:“你說。”
閆蘿從兜裡掏出那日唐墨寫的紙條,指道:“你這到底是怎麼算這麼準的?”
“算命?”
唐墨嘴角一抽:“你還信這?”
“你懂個錘子,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唐墨感慨道:“原來你是這種型別啊。”
“什麼型別?”
“沒什麼。”
“......”
唐墨只是隨便感慨一句,他就不信什麼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話。
他謙虛道:“這只是機率學的運用罷了。”
閆蘿表情一滯:“你覺得我會信嗎?”
“那...運氣好?”
閆蘿若有所思的點頭:“嗯,這個理由還挺合理。”
不是運氣好又是什麼呢?
難不成是算命啊?
兩人又是瞎扯了一會兒,才再次迴歸正題。
唐墨詢問道:“你說我明天是不是要準備點什麼?”
閆蘿露出姨媽笑:“你怕了~”
唐墨不置可否,別說,他真有點慌了。
“不過你能準備什麼禮物?買件純牛奶?”閆蘿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道,“你這小夥子亂想什麼呢,要到直面家長談婚論嫁的時候,你還早了點。”
她寬慰道。
這個時候閆蘿才有點覺得唐墨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