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弄點錢花花。嗯,有了,找大刀會的總舵主木青安家,這老賊的大刀會撈了不少不義之財,但是他現在被斧頭幫與白虎幫聯手打得慘敗,肯定眾叛親離,家裡護院不多,少爺就到他家裡玩玩。最好,他家裡也有個什麼小妾的,讓少爺爽一把再走。既得財,也得色,這樣,也算是少爺懲治江湖敗類嘛!哈哈!”凌南天洗漱一番,出來一看,房間裡有隻古鐘啊,時針才指向點,時間還早著呢。
於是,他對著鏡,嘻嘻哈哈地琢磨一番,又樂得手舞足蹈的。他下樓之後,又去老爺飯店吃了頓飯,這才離開“老爺”的鐵門。
“黃包車……”凌南天不知木青安家住何處,便招手讓黃包車過來,心想:黃包車伕肯定知道木青安家住何處。
“哎呀,三少爺,可找到你了。我們都等你一老半天了,都餓死了。你怎麼一頓飯吃那麼久?”
聽聲辨人。
豈料,凌南天話音剛落,猴、鐵牛從對面躥過來,分別挽住了凌南天的胳膊肘兒,既親熱又喊餓。
他們兩人都改穿西裝打扮了,人模人樣的。
“先生,您要車嗎?”黃包車伕過來,見狀急問。
“你能拉三人嗎?”凌南天只好反問一句。
黃包車伕不敢吭聲,只好自認倒黴,拉車走開。
“你們兩人不是回大山了嗎?哦,餓了嘛,你們不會自己進去吃呀?幹嘛要在這裡等著?吃頓飯不用多少錢?再說,我從來沒限制過你們用錢啊!”凌南天待黃包車伕走了之後,便駭然低問,又對猴與鐵牛二人餓肚皮之事,感覺不可思議。
“大山出事了。我送錢師承等人入山後出來,便遇上鐵牛哥。聽鐵牛哥一說你要求他回山彙報工作,我又領著鐵牛哥在山裡打轉找隊伍,可是,又遇上陳道了。他說出山入城找你呢。所以,我們又回城,滿大街的找你。唉,這是富人進出的飯店,我們兜裡沒錢,給門童的錢還不夠呢,盧宗英說你進去了,我們便一直守在這裡。”猴焦急地道,語氣很是不安。
“出事了?我大哥又背叛我?還是部隊了埋伏?”凌南天聞言大驚,顧不上關問陳道在哪裡?也顧不上問盧氏兄弟現在幹什麼,便壓低聲音急問大山裡的事。
“不是的,哎呀,這裡不是說話之處。你還是領我們進去找個雅間,邊吃飯邊說吧。”猴跺跺腳,左瞧右瞄,發現街頭不少便衣,便又急促地對凌南天道。
“我也沒錢了……哦,我開了間房,先上我房間,呆會我帶你們去弄錢,然後再吃飯。”凌南天想想口袋也沒有幾個錢了,到“老爺”飯館,可沒辦法坐雅間,在大堂裡坐著吃飯,又不是談事的地方,搖了搖頭。
他忽又想起自己在“老爺”旅館有房間,便拉著猴與鐵牛兩人復又回去自己開的房間裡去。
“丹丹……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我身敗名裂不要緊,可你別走啊!你怎麼連招呼都不打,就離開我?煙……有煙嗎?給支菸……呼呼呼呼……”當凌南天聽猴哭訴完山發生的事情時,驟然淚流,顫聲伸手,向猴他們要煙抽。
諜戰篇 病倒
凌南天沒有哭,可是流淚了。
他心疼啊:好不容易再度拉起一支三百多人槍的隊伍,這才幾天功夫,又散檔了。要是給敵人打敗了,他可以理解,也不會心疼,隊伍打垮了,可以再拉起來。
但是,現在這不是敵人打敗的,而是內亂而敗的。
更可悲的是,黎小紅竟然舉報他,導致韓丹極端的痛苦而離開了他。而韓丹的離去,似乎很決別,很絕情,她與凌南天連個招呼都沒打,就跑到遙遠的井岡山去。
此時此刻,凌南天心疼如絞,氣血翻湧,一陣胸悶氣滯,渾身哆嗦,喘息開始粗重起來。
他忽感眼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