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動派得考慮換市長。新市長上任,得點新的三把火,不會馬上就屠殺監獄裡的同志們的。”韓丹很是氣惱地回答,斥責吳志剛沒腦,說得很嚴厲,分析得也很詳細。
吳志剛滿臉通紅,也明白自己夜裡潛到女大學見韓丹的時候,自己的態度有些生硬,此時韓丹遠比他強勢,又有凌南天的武裝部隊支援,他便不敢再吭聲了。
而且,他也很奇怪,明明自己知道凌南天是沒有幾個人的,怎麼忽然間,凌南天的身邊就冒出一大隊人馬來呢?
而且,凌南天不就是林鳥嗎?
咋忽然間又叫作凌南天了?他還成了國軍的陸軍少將?
“你在想什麼?你還不服林鳥——哦,不服凌南天嗎?你還誤會他是奸細?有殺馬彪這樣的奸細嗎?今夜的行動,你辦得到嗎?你知道這百餘人馬是哪裡來的嗎?這是凌南天同志剛收編的隊伍,是從他的仇人馬彪的衛隊收編過來的。這種奇異的超凡能力,你有嗎?別以為自己是大學生,就很了不起。凌南天同志還出過國,留過學呢!你沒看過舊報紙嗎?凌南天率領小股部隊幾十人,在原大戰之,在數萬將士拼殺之,他勇解徐州圍,後來還設下妙計,一夜奪三城。你不服,你行嗎?”韓丹看到吳志剛不語,便又斥責他,狠狠地批評他。
“哦,了不起!喂,你說什麼?凌南天同志?他是我們的同志?他真是我們的同志?哎呀喂,太好了。我們竟然有這樣的一位同志,了不起!”吳志剛聞言,這才完全心服,可忽然間他又神經質一般地反問一句。
凌南天聞此一言,心頭一熱。
他接觸這些人一段時間,知道他們對“同志”的稱呼的意義不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