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騰和他的部隊情況不算太瞭解,可就憑几次短短的接觸,還有從權少皇字裡行間裡透露出來的資訊,她也能瞭解到,他的血狼小組,大多數時候執行的任務都是一級保密任務。像這種保護國外政要的事情,不都有專人負責麼?為什麼會是他來?
鬧不明白。
但是,她卻從這紙迷金醉的繁華里,嗅到了一絲硝煙的味道來。
人都集齊了,大戲一開鑼,就會有熱鬧可瞧了。
可是四哥……你想好了怎麼唱了麼?
默默地跟在嚴戰的身後,她稍稍地低了頭。
權少騰似乎沒有注意到她,譴了隨同過來的戰士負責各個位置的安全,邪邪地吹了一聲口哨,他就衝嚴戰走了過來。
與權少皇見到嚴戰時的態度不一樣,權少騰顯然也是知道嚴戰本來身份的,他的語氣裡除了慣常的揶揄調侃之外,還多了幾分堂兄弟間才有的熱絡。
“咦,不都說做老總的,身邊兒都得帶著幾個貼心的漂亮小蜜麼?我說戰哥,你今兒帶的這個小蜜,好像年紀大了點兒啊?”
這就是權少騰,說話從來不客氣。
當然,他也不會覺得有必要對她客氣。
在他們的那個圈子裡面,有太多太多妖嬈而精緻的女人,只要他們樂意,勾一勾手指頭,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就會有什麼樣的女人。甚至於,他們也可以讓各式各樣的女人,都同時圍在他們的身邊兒打轉。
所以,此刻的佔色,定然是入不了他的法眼的。
心裡一想,她不免苦笑。
這個權老五,還真是一個以貌取人的傢伙啊。
低頭瞄了佔色一眼,嚴戰笑了笑,岔開了話題。
“你小子,就知道洗刷我。最近怎麼樣?”
權少皇無名指掠起,抹了一下眼梢,不羈地笑著說:“不就這樣兒麼?你剛都瞧見了啊,為了共和國賣命,做社會主義的奴隸呢。”
“得了!”嚴戰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少在我的面前叫苦啊,誰不知道你權五公子風流倜儻,笑傲京都?”
輕‘哧’了一聲兒,權少騰抬頭摸了一下左耳上的耳釘,似笑非笑地目光突然就那麼看向了佔色,若有所指地說:“戰哥,外面的人都傳我風流,可我就告兒你一人兒啊。我還原裝正版呢。……不如,你借個小蜜給我,讓我風流一把?”
心裡倏地一緊,漏了風。
佔色垂著頭,眼風都不敢掃他一下。
按理來說,他不應該認得出來她才對呀。
既然他認不出來,他又怎麼可能會隨便去調侃嚴戰的秘書?而且,還是一個長得不咋樣兒的秘書?!心裡突突地跳著,老實說,她有些緊張了。
嘴唇勾了勾,嚴戰的臉上倒沒有什麼變化,一看就是個老練的傢伙。
“行了,甭打趣兒我了,忙活去吧!我也得進去了,今天人多。”
“好,戰哥,呆會兒見。”
權少騰邪魅一笑,那一雙狐狸般晶亮的眼睛裡,閃過一抹促狹的光芒來。
離開了權少騰,佔色的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兒。
忽略掉脊背上掃過來的一抹暗芒,她微埋著頭,跟在嚴戰的後面,由著指路迎賓帶領,在2號樓前的簽到處簽了到,然後進入了宴會大廳。
一踏進去,她不免有些窒息。宴會廳實在太嚴肅莊重了。而且,好多的人,衣冠楚楚的人。好多的燈,璀璨奪目的燈。一團一團的粉光暗暈,看得她有些腦袋發暈,也沒有看見權世衡究竟坐在哪個位置上。
說到底,她還是不太習慣這樣的場合。
看著一張張平時在新聞裡才會出現的面孔,跑馬燈兒似的在她的眼前晃動,想到這些人所代表的權勢與地位,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