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衣服。
好不容易,又逃過一劫!
大幸啊!
*
自我安撫著,佔色著裝好出了沒關嚴的臥室,準備去找追命睡,不敢在狼窩裡等著被宰了。
一開門出去,她見到了等在門外的鐵手。
吃驚了一下,她攏攏衣服,“手哥。”
鐵手垂下眸子,一張臉詭異的有些發紅,“佔老師……。”
“手哥,你怎麼了?”佔色盯著鐵手有些閃躲的眼睛,覺得今兒這些人怎麼都不對勁兒,“難不成,你也喝醉酒了?”
“沒。”
“那你的臉怎麼紅了?”
“沒……吧?”
又審視了他幾秒,佔色笑了,“喂,做虧心事兒吧?眼睛閃躲,眉間狠跳,你瞞不過我的眼睛,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
“……”
鐵手的臉,紅得更厲害了。
呵呵笑了笑,佔色也不是刨根問底的人,“我去找追命,你家四爺好像喝得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