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機械外骨骼計程車兵端著撕裂者步槍,背靠著掩體探出了黑洞洞的槍口。動力裝甲則跨出了掩體,正面裝甲向敵,三稜槍管轉的“嗚嗚”直響。
更令人恐懼的是那蝗蟲一般匯聚的蜂鳥無人機,足足上百架槍口懸浮在空中,僅僅是看著就不禁讓人頭皮發麻。
碾壓。
那二十名手持輕武器計程車兵,在魚骨頭強悍的火力面前,瞬間顯得不夠看了。
帶頭的那名pac戰士額前滑過一滴冷汗。雖然考慮過可能會遭遇“不法分子”的干擾,但他從未想過不法分子的火力會如此強悍。
站在動力裝甲的後面,江晨淡淡地看著那掩體後的二十名pac士兵,他早猜到有人在外面蹲著了。
這個史永天一看就是個只會耍嘴皮的草包。雖然冬天很安全,但也不意味著安全到了能憑著一張滿口官腔的嘴就到處走的程度。至少那些喪屍是凍不死的,晚上看到活物還是會嗷嗷叫著撲來的。
如此想來,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他的身後有武裝力量保護著。
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出於何種自負,才會單槍匹馬地走上來敲門。
“你問我合法性?”看向跪在地上的史永天,江晨緩緩地開口問道。
史永天閉著嘴巴不敢說話了。
原本他還想威脅江晨“這裡已經被二十名“全副武裝”的pac治安部隊包圍了,識相地趕緊放下武器,爭取寬大處理。”什麼的。
然而當看到那五臺猙獰的動力裝甲,挺著機槍氣勢洶洶地跨出大門後,他徹底沒了脾氣。
“在這裡,我就是法律。”江晨打了個手勢,示意程衛國放開史永天,然後從懷裡摸出了手槍,“很遺憾,你那套說辭,在這裡並不適用。”
說著,江晨將槍口抵在了他的額頭上。
“不,不要殺我!。。。。。。我,我道歉。”瞳孔緊縮,史永天哆嗦著,語無倫次地說道。
江晨沒有再看他,而是看向了遠處掩體後計程車兵。
沉默在基地門口的空地上持續了數秒,一名pac士兵最終放下了武器,雙手舉過頭頂站了起來,然後向基地門口走來。
自知完全不是這群“暴民”的對手,為了救出被俘虜的領導,這名隊長也只得做出了妥協。
“我們無意挑起事端,還請您放過史局長。”
“我們同樣無意挑起爭端,只是你們的人出言不遜。”江晨攤了攤手,收起了手槍,同時向程衛國打了個手勢,示意抬起槍口計程車兵收起武器。
見到江晨的舉動,那個雙手舉過頭頂,走到基地門口的隊長也是鬆了口氣,回頭示意自己的戰友們也將武器收起。
劍拔弩張的氣氛,在雙方各退一步的境況下算是解除了。
被搜過身之後,那名隊長走到了江晨的面前。
看了忐忑地伏在地上的史永天,那隊長嘆了口氣,向江晨伸出了手。
“我叫田峰,pac陸軍上尉。”
“江晨。”不鹹不淡地再次報了下自己的名字,江晨握住了那人伸來的手,然後很快鬆開了。
“我們來自027號避難所。具體情況史局長應該已經和你們交涉過了。我們並沒有敵意,只是剛到地表上。。。。。。對這裡的狀況不是很熟悉。”田峰用緩和地語氣向江晨說道。
“那麼你現在應該已經看到了,pac已經不存在了。包括cccp,也包括nato。”
“是嗎?”聞言,田峰嘆了口氣,似乎接受了江晨的說法。
然而伏在地上的史永天,臉上卻是慘白的如同地面的雪,似乎還無法接受這殘酷的現實。
泛亞合作不復存在,那也就意味著他這局長沒了絲毫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