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其中也有nac空襲的原因。
因為顧慮nac的空襲,帝國第二軍團遲遲未能集中力量對種植園發動總攻。直到帝都淪陷,第二軍團出於對nac力量的畏懼,做出了向北撤退自成門戶的決定,東崗種植園的圍攻終於結束。
反正也不知道去哪裡,一千名倖存者選擇了散夥,而剩下的七千多名倖存者則聚在一起,在他們推舉出的領袖的帶領下,在這片土地上重建屬於他們自己的家園。
一日清晨。
一輛吉普車衝出了街道,撞開幾隻呆頭呆腦的喪屍,剎車停在了種植園的門口。
圍牆頂上的兩挺機槍立刻瞄準了過來,臉上帶著圍巾,手中端著步槍的倖存者上前,在車窗上敲了兩下。
“這裡不對外開放,請離開。”
瞟了眼圍牆上那黑洞洞的槍口。黎望深呼吸了一口氣,在車門上點了下,降下車窗。
“我沒有惡意。我代表nac前來。希望見下你們的領袖。”
黎望原本以為這些人會恭敬地將他迎進去,卻沒想到那人臉色一變,看向他的目光帶上了幾分警惕。
這種反差,讓他有些始料未及。
那名守門計程車兵在領口按了下,走到邊上,用耳麥與上級說了兩句,很快便回到了車窗前。
“我可以帶你去見我們的領袖。但我們要對你搜身。”
黎望眉毛一挑,剛想發作,可想到江晨口中的那個考驗。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脾氣。
“當然可以。”
說完,他推開車門走了出來,站在了那士兵的身前。攤開手。
“我發誓我身上沒有攜帶武器。”
那士兵沒有理會他。上前簡單地在他身上搜了下,確認沒有武器後,帶著他進了種植園內。
穿過滿是泥濘的小路,來到了一座修補過的三層辦公樓前。
跨進了門內,黎望見到了這些倖存者的領袖。
那如刀子般銳利的眼神,就好像能刺入人的心靈。瘦削的面龐上帶著奴隸的印記,然而從他那挺直的脊樑,黎望卻看不到半分奴隸所該有的謙卑。
這人不好對付。
這是黎望的第一想法。
起義爆發之後。煽風點火的間諜便在混戰中撤離了種植園。這裡沒有任何人能對他提供協助,他手頭僅有的情報。也是最近的也是來自一個星期以前。
“啊哈,讓我看看是誰來了,nac的使者?你們終於想起了我們這個鄰居。”領袖走到了黎望面前,眯著眼睛,咄咄逼人地直視著他的眼睛,“告訴我,你的目的。”
黎望的眼神沒有躲閃,停頓了片刻,用緩和的語氣開口道。
“我們是盟友不是嗎?”
“利用我們牽制帝國的第二軍團,用我們的鮮血去為你們的勝利鋪路,你將這稱之為盟友的行為?”領袖哈哈大笑了起來,攤開雙手,“然後呢?接手了帝都的你們,打算再來接手帝都的奴隸?”
“你們誤會了。”
“我告訴你,我們永遠不會接受任何人的奴役,哪怕你們足夠強大。”領袖壓低了嗓門,用嘶啞的聲音在他旁邊,一字一頓地說道。
剛擺脫奴役的枷鎖,這些可憐的人們比任何人都要敏感,也比任何人都要自負。雖然手中只握著粗製濫造的步槍,彈藥庫中的子彈少得可憐,但他們依舊相信能夠憑藉自己的信念,捍衛自己的自由。
對於任何形式的統治,他們都敏感地保持著懷疑和敵視。
這時候的他們,聽不進去任何話。
真該用秩序號的火箭彈,讓這些人好好清醒下……這是黎望此刻唯一的想法。
“我們不會這麼做。”黎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