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的描述了一遍。包括黑船組織與殖民艦的關係,以及他們企圖刺殺自己的陰謀,還有突然爆發的喪屍病毒……
“可以開啟儲物空間。卻不能進行穿越嗎?”林玲手指搭在嘴邊叼著的細棍上,自言自語地念叨著,“好像有點眉目了……不過這理論上可行嗎?”
“是什麼?”江晨立刻問道。
林玲將棒棒糖拿了出來,嘆了口氣,走到了實驗室牆邊的白板旁,拿起了黑色記號筆。
“我記得一年前和你科普過,多元宇宙理論。這是兩條平行線,而你是其中一根線上的螞蚱……能在兩條線之間跳躍的螞蚱。因為對你來說,這兩條線之間存在著一扇門。”
兩條線中間夾著一個圈。不得不說林玲的畫工一如既往地爛,但這不妨礙江晨理解。
“克雷恩粒子以你為節點,相當於你兩隻手分別抓住了兩條線,所以能在兩個世界自由移動。這個點我估且稱其為奇點好了。”
奇點。在天文學和物理學中有不同的解釋。但歸根結底可以概括為,宇宙中獨立且有限存在存在的點。在這裡發生的一切都不能被常規科學解釋,或者人類的知識、經驗不足以將其解釋。比如在其他地方“1+1=2”,但在這個點上卻是“1+1=3”,在這裡經典物理學不適用,甚至不存在物理量。
而江晨此刻的存在,正是這麼一個奇點般的存在。
即便是傾盡22世紀末最前沿的物理學知識,林玲也無法解釋他為何能開啟那扇“門”。
江晨同樣無法解釋這種感覺。穿越兩個世界對他來說就像呼吸喝水般輕鬆。彷彿“門”就在他的眼前,而他只是伸出了腳。
“一般人是看不見也摸不著這扇門的。哪怕是用盡一輩子的時間。然而現在卻出現了一點小小的意外。”林玲在代表著現世的那條線上補充了一個點,代表著那艘殖民艦,“現在房間裡多了一個不友好的鄰居,他曾來自門的那邊。經過數千年的研究或者說進化?修煉?總之,他觸控到了門的邊緣,總算看見了那扇他曾經穿過,卻不曾見過的門。”
“但是,”林玲話鋒一轉,丟掉記號筆,手中的棒棒糖唰地指向了江晨,“他依舊無法穿越這扇門,因為鑰匙在你的手裡。不得不說,你恐怕是這個宇宙最幸運的男人了。”
“幸運……嗎?”江晨並不否認她的說法,但此刻卻是高興不起來。
頓了頓,他接著說道,“它們能看到門,可這和我在那段時間無法穿越又有什麼關聯嗎?”
“透過特殊手段干涉克雷恩粒子運動規律,在末世這邊你應該已經發現了,那些蟲子對克雷恩粒子的應用掌握的簡直是爐火純青。就包括我身體裡的這位,”林玲伸出手指敲了敲自己那貧乏的胸口,“它發射的克雷恩粒子射線,能讓幾乎所有電子裝置崩潰。既然如此,它們能開發出克雷恩粒子的其它用法,我並不感到奇怪。”
“通俗點講,你鄰居的肌肉比你強壯,雖然沒有鑰匙它們開不了‘門’,但卻能在一段時間內用蠻力將門給拉住,不讓你開啟。”
“還真是討厭的鄰居……儲物空間呢?如果它們能看到門的話,為什麼不把儲物空間一起封鎖了。”江晨不解地問道。
如果封鎖了儲物空間,在飛機上就能幹掉他了。
畢竟他得從儲物空間中取出動力裝甲或其它緩降物,直接就摔死在飛機上了。
“你的儲物空間,更像是一個圈,在兩條平行線之間。獨立在正宇宙之外,但又不在負宇宙之中。既然它們不在這個房間內,自然無法干涉。”
聽到林玲的解釋,江晨總算是鬆了口氣。
可即便如此,對於這場時間跨度將超過百年的戰爭,他依舊沒有太多自信。
“還在進化嗎,這些蟲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