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似似的兒子前段時間動了一個手術,手術前出具所有的檢查報告,我察覺出有一些異常。這種異常,除了專業的醫生和哥哥最親近的人,並不會有人察覺。哥哥出事後我看過關於哥哥的檢查報告,而肖似似兒子和哥哥的情況非常非常像,兩人血液中都檢查到特殊成分。當時我就起了疑心,保守起見,當肖似似兒子動手術時我以缺血為藉口,用哥哥的血和肖似似兒子的血當場做了親子鑑定。” “結果當時就出了,這也是後來我給姐夫打電話調查肖似似的原因。” “從Donald年紀看,她和哥哥唯一的交集就是被福利院帶去京城那次。” “可惜姐夫什麼都沒有查到……白瞎我這精準的記性和縝密的邏輯……這麼大的事,姐夫你再查一查,看看有沒有痕跡……” “五年前的事了,能力不夠。”紀長慕道,“這個事你最好給我藏心裡,不要干涉喬乘帆。” “我知道,姐夫,沒有信任做基礎,所有的合作都將是空中樓閣。” “……”這次輪到紀長慕沉默。 “放心吧姐夫,我不會說出去,就當不知道。不過我猜,肖似似知道這個事。” “你什麼都不用猜,做你該做的事。” “……”喬知行委屈巴巴,“是。” 從那天起,他做了很多猜想,他猜肖似似早就知道Donald是哥哥的親兒子,但他實在猜不到肖似似何時同哥哥有了交集。 從福利院做出的事情看,哥哥出事前似乎並不知道肖似似的存在,但……也不好說。 如果不知道,他為何會選擇去宣州?僅僅是為了追查一些犯罪事實? 喬知行的線索斷在了京城,偏偏姐夫不給力,什麼都沒查到。喜歡跟喬爺撒個嬌()跟喬爺撒個嬌。